自己到洛阳是为什?是为报那滔天血海深仇!自己面对是初始帝、夏侯阀这种等级敌人,如今却在小阴沟里翻船,怎去对付那些滔天恶浪?
自责之后,便是阵阵头大如斗。崔宁儿那肝肠寸断,阵高过阵哭声,分明在提醒他现在不是远虑时候,还是先想办法解决近忧吧……
陆云坐起身来,看眼拢着锦被哭成个泪人崔宁儿,低声叹气道:“你先别哭,让人听到还以为把你怎……”
“你就是把怎,你还想当没事儿人吗?”崔宁儿非但没止住哭,反而哭声更大。“人家已经被你强占,以后还怎嫁人啊?”
“你先别哭,有话好好说,咱们总能商量个章程出来。”陆云无奈双手作揖,副任君宰割模样。
,是素白绸褥之上,那斑斑点点血迹……
昨晚发生什,还用说吗?
“你…………”陆云登时心虚气短,那质疑话语哽在喉间,又生生咽回肚里。
“你什你?自己干好事难道心里没数吗?”崔宁儿边哭泣,边用余光看到他那满脸疑窦,不由愈加伤心欲绝哭诉道:“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,就这让你欺负……”
“你先别哭,先回答个问题。”陆云赶忙举手投降,却仍不甘心硬着头皮问道:“昨晚明明没见到你,怎会和你在起呢?”
“你得负责,你得娶……”崔宁儿造作够,这才收住哭声,幽幽说道。
只听崔宁儿抽噎道:“听说你在醉三秋设宴,正想去凑凑热闹。谁知在酒楼外遇到梅家大姐扶着你。问你怎,她说你喝醉要送你回家。看你那不省人事鬼样子,担心你被家里人骂,就好心把你接过来,送到这客栈想让你睡上晚,今天再回家……”
说到这,崔宁儿似乎又被勾起伤心事,再度呜呜咽咽哭泣起来:“人家好心给你脱鞋,谁知你却,你却把拉住人家,把人家,人家给……呜呜,不活!”
崔宁儿说到这儿,由不得陆云不信个七七八八。他昨晚确实拜托梅若华将自己带出醉三秋,而且当时也确实失去理智,似乎还对自己表姐动手动脚,所以才被梅若华打晕过去……
难道自己真在药物作用下,毁崔宁儿清白?
想到这儿,陆云不禁自责万分。他行事向缜密,自律更是到变态程度,没想到却被谢添在酒中下药,实在太大意,太不应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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