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陛下夸奖,为臣汗颜!”林朝心里像喝蜜似,他在这提督任上几年,何曾听陛下如此夸奖过?
“回去歇着吧。”初始帝挥挥手,林朝便点头哈腰退下。
……
“哈哈哈!”林朝刚走出殿门,初始帝便再也忍不住,起身放声大笑道:“老匹夫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他这脸可要丢到东海去!”
“是啊。”左延庆微笑着附和道:“这次老太师可要自食其果。”
“以老奴愚见,马上就会有好消息传来。”左延庆微笑答道。
“哦,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啊?”初始帝瞥眼左延庆,他明显感觉到,从地穴归来后,这老太监就对陆云另眼相看。“要是他还是选老匹夫呢?”
“那老奴就替陛下料理这祸根。”左延庆斩钉截铁道。
“呵呵,但愿到不那步。”初始帝对左延庆态度十分满意,心里也安妥不少。
两人又落数子,便听殿外小太监禀报道:“陛下,林朝求见。”
既然三方都愿意看到同个结果,剩下事情自然就简单多。
案件审理陡然提速,顿饭功夫不到,林朝便已经问完所有口供,让谢湖和那几个女子在供状上头签字画押后,将他们收押在缉事府大牢中。
做完切,林朝伸个懒腰,看看堂下两对父子道:“还想缉事府管饭吗?请回吧。”
陆云陆信向林朝拱拱手,谢举也让人抬起谢添,双方都默契不再揪着对方不放。陆云不再追究谢添陷害事情,谢举也不提陆云冤枉谢添这茬,两帮人马径直出衙门,便分道扬镳,各自回阀。
待他们离开,林朝赶紧让人将卷宗收拾起来,连夜进宫面圣去。
大家都是明白人,当然知道没有陆云和陆信认可,这案子是没法审出这个结果。既然他父子默认罪魁祸首是夏侯嫣然,自然就已经做好和夏侯阀撕破脸准备。
“说实在,寡人是真担心他们会顶不住夏侯霸威压啊。”初始帝心头大石落地,只觉扬眉吐气,扫近日来烦闷之气,扬声道:“但
“来。”初始帝将手中棋子随手丢,紧紧盯着殿门方向,待看到林朝那满是喜色大脸,他终于心下大定,脸上却恢复往日恹恹神情。
“启禀陛下,案子已经解。”林朝进殿跪拜,双手将卷宗奉上。
“什结果?”初始帝没有要接卷宗意思,目光在殿顶藻井上飘忽不定。
“跟那谢添无关,切都是夏侯嫣然指使手下所为。但谢阀也脱不干系,他们子弟谢湖是从犯,不过主动供述案情,也算有自首情节……”
初始帝耐着性子听完林朝禀报,终于忍不住微笑赞许道:“好,好,你这次差事办不错,大有长进,大有长进啊!”
……
长乐殿,初始帝披衣坐在棋秤前,边跟左延庆心不在焉下着棋,边目光不停飘向殿门。
“老左,你说那小子会甘愿把脏水泼到夏侯阀身上吗?”
“那就看他到底想怎选,要是选陛下,自然不会顾忌夏侯家。”左延庆呵呵笑,稳稳落下子。
“你说他会怎选?”初始帝很是患得患失,按说个乳臭未乾小子,断不该让他如此牵肠挂肚,可事关他自己尊严,让皇帝不自觉就把陆云看得很重很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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