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十分清楚,夏侯不伤若想取自己性命,就在念之间。但两人来之前,就已经做最坏打算,心中默念天地正法,浩然正气充盈全身,威武不能屈!
下刻,忽然压力骤减,夏侯不伤消失无踪。
陆阀两人相互对视,都从眼中看到庆幸之色。
“这算是捡回条命来……”陆修话没说完,便听身后轰声,他们来时乘坐马车轰然倒下,粉碎当场,驮车马匹也被大卸八块,血流满地……
夏侯不破郁闷放下车帘,不再看外头尴尬万状大哥。他知道,陆信话出口,庚帖拿出来,夏侯不伤准备晚上歉词、威逼、利诱,全都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。
莫非堂堂夏侯阀,还要求着人家改弦更张,不要退婚不成?
夏侯不伤眼中尴尬,渐渐化作厉芒。手招,那大红庚帖便飞到他掌中。
夏侯不伤冷冷问最后句道:“你们可想清楚?”
“是。”陆信点点头。
齐,出门叫上夏侯不破时,坊门才刚刚打开。
两人上马车,还没驶出坊门,就瞧见辆陆阀马车从外头径直驶入夏侯阀。
“坏。”夏侯不破从车帘缝中收回目光,无奈看向夏侯不伤道:“肯定是陆信,咱们不用去。”
“这才刚开坊门,他们是摸黑出来吗?”夏侯不伤还有些不信,跳下马车沉声对来者道:“敢问尊驾何人?”
“下官陆修、陆信,拜见夏侯仆射。”那辆陆阀马车上,下来陆修和陆信,两人向夏侯不伤恭敬行礼,这下什都不用说……
其实不用他说,只要看到是陆修陪着陆信来,就知道此时在陆阀已经达成共识,怎可能在这里又变化呢?
“好,很好!”夏侯不伤眉头微微抖动,手中红光现,大红庚帖便熊熊燃烧起来,被穿堂风吹,化作灰烬,无影无踪。
“今日之赐,夏侯阀必然十倍偿还!”
天阶大宗师含怒而生杀机,与呼啸狂风激荡在起,如无数利刃般将陆信和陆修笼罩其中。
两人虽然都是地阶宗师,可在天阶大宗师面前,却还是不够看。他们运起全部天地正气抵御,裸露在外皮肤,却依然被那风刀刮出无数细小伤口。
夏侯不伤只觉两耳嗡嗡,强压住用日轮印轰杀两人冲动,面色涨红做最后努力道:“二位来正好,某家正要去陆坊拜会,咱们不如过去贵坊说话?”
“已然到贵坊,岂敢劳仆射尊驾?”陆信板着脸,丝毫不惧对方既是上官,又是大宗师身份,字顿道:“再说犬子庚帖还在贵坊,怎能让仆射再跑趟?”
说着,他将那份写着夏侯嫣然、夏侯不伤、夏侯霸名字大红色庚帖,当众双手奉上。
这刻,寒风呼啸,长街上滴水成冰。零零星星夏侯阀族人,就像是被冻住身形般,难以置信看着眼前幕。
居然敢退夏侯阀婚?而且还是阀主为大小姐亲提婚事?这姓陆莫非得失心疯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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