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立即把消息散布出去,不二真人在太平城,招击败孙元朗,逼他终生不敢再入关半步!”
“是!”天师道道士们闻言,个个也是喜不自胜。这阵子,因为掌教真人被太平教主招击败,让这些傲慢惯天师道门人,颇有些抬不起头感觉。
今日忽然听说,张玄同样招击败孙元朗,而且是远赴太平道老巢,当着几十万太平教众面。这何止是将丢掉颜面找回来?根本是让天师道威望达到前所未有境
“唉,家人不说两家话。”崔平之拍拍陆信肩膀,又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对,还有就是,两家年前就先不行纳娶之礼,切等年后情况好转,咱们再风光大办,如何?”
“切都听令君。”陆信干脆利索应下,倒是让崔平之愈发不好意思。
“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”崔平之装模作样缩缩脖子,自解嘲地说道:“但有时候缩缩脖子,还更暖和呢。”
“也是。”陆信笑着点点头,崔家这些年老是缩着脖子,似乎已经习以为常,觉着这才是正确姿势。
……
和陆云遭受冷遇别无二致,众*员也纷纷躲着陆信走。若非陆伟和陆修陪在身边,陆信简直要成孤魂野鬼。
“唉,你这差事有大麻烦。”陆修那天陪着陆信去退婚,如果夏侯阀真打算扩大打击范围,他怎也跑不,自然也没必要避那个嫌。
陆伟自幼和陆信交好,今天从上朝前他就直陪在陆信身边。闻言沉声道:“不错,人家明摆着要往死里坑你,看还是称病吧。”
“躲过初躲不过十五,除非辈子不出陆阀门,不然早晚都得挨这刀。”陆信苦笑道:“好歹先看看,到底是个什坑吧。”
“唉,你……”陆修见他颇有迎难而上之意,不由眉头紧皱,刚要再劝,却见崔平之立于宫门口,显然是在等候陆信。
只信鸽飞入洛都,落在天师府后院中。
小道士取下绑在信鸽腿上小竹筒,飞快送入正堂。
正堂中,赵玄清捏碎竹筒火漆,掏出小小纸片展开看,不由大喜过望。
“哈哈哈哈,师兄招击败孙元朗,几十万太平教众万马齐喑!这下天师道声威,又要上个台阶!”
说完,他还觉着不过瘾,便大步走到门口,推开紧闭屋门,朝着外头大声喝道:
两人朝崔平之点点头,便先行步,到远处马车上等陆信。
陆信向崔平之抱抱拳,崔平之也苦笑着还礼。“陆大人,家父没帮你说话,心里肯定有气吧。”
“崔令君是祖父,更是阀主,他有他难处。”陆信微微摇头,不卑不亢道:“没指望他老人家会当众顶撞老太师,自然也谈不上什失望。”
“陆兄真是难得明理之人。”崔平之赞声,正色道:“父亲特意让在此等候兄长,就是让转告你,崔阀是和你父子站在起。”顿顿,他又苦笑道:“但目下,老太师还在气头上,咱们不能再刺激他。不然只会让事情更加恶化。家父让陆信放心,等过阵子太师消气,他自然会从中说合,不会让你父子就此坐蜡。”
“多谢令君,多谢贤弟。”陆信抱拳致谢道:“有令君这句话,父子心里就安生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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