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何后来会出现在这里?”陆云追问道。
“不是说过吗,妾身是带你来醒酒。”苏盈袖松开手,无辜眨着大眼睛,眼里哪有星半点泪花?
“这店里里里外外都是你人,怎可能把你……”陆云脸红,后面话有些说不出口。
谁知苏盈袖脸比他还红,羞怯怯低下头,声如蚊蚋道:“因为人家是自愿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陆云又问不下去。
然认识。”陆云微笑着看眼掌柜。
“洛都第公子,谁人不识?”掌柜含糊句,请陆云移座雅间。
陆云也没推辞,便跟着掌柜,到二楼单间中。掌柜也不多话,为他沏好茶,便去张罗酒菜。
不会儿,几样精致酒菜送上来,还有小坛佳酿。陆云也不喝酒,便端起饭碗,在这温暖如春静室中,细品慢嚼起桌上佳肴来。
掌柜也不让人打扰,陆云倒是难得清静吃顿午饭。等他茶足饭饱、搁下饭碗,便听到外头响起轻盈脚步声。
那日回家后,他很快就回过味来。这家客栈分明就是太平道个据点,自己身在贼窝,只有被苏盈袖用强道理,哪有对苏盈袖用强可能?加之还有两阀同时提亲事情,由不得他不怀疑,这切都是苏盈袖做局。
“总之,你让很难相信你……”陆云只好闷声说道。
“夫君,你真要让妾身连最后羞耻也不保吗?”苏盈袖闻言,仿佛被万箭穿心般,脸哀怨道:“是,是自甘下贱,是不愿让人把你抢走,才会失身于你。但这切都是因为爱你啊!这样掏心掏肺爱着你,哪怕你损伤根毫毛,都得痛不欲生。又怎会设计那样恶毒阴谋,万真让你名声扫地,就是死上千次,万次,都无法赎罪啊……”
那人也没敲门,手无声无息推开房门,手端着个托盘走进来,未曾开口人先笑道:“妾身素手调羹,夫君定要尝尝手艺。”
“你来晚,已经吃饱。”陆云用帕子擦擦嘴,敬谢不敏看着以崔宁儿面目出现苏盈袖。
“你这人,真是不懂风情。”苏盈袖似喜佯嗔娇怨道:“人家都说舍命博佳人笑,又不是要你命,多喝口汤怎。”
“谁知道这口汤喝下去,会发生什事情?”陆云似笑非笑看着苏盈袖道:“就是再天真,也不能在个坑里跌倒两次吧。”
“夫君这可冤枉死妾身。”苏盈袖搁下托盘,双手掩面泣道:“上次药,若是妾身下,便叫立时死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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