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又是这句……’陆云想起进来前,那侍女霜霜也说过类似话,这下简直要好奇死。“那就请商大小姐开诚布公讲讲,到底有多少不知道事情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纱帘后商珞珈似乎语塞。
陆云耐心等着她解释,谁知等会儿,却只听到纱帘后响起低低饮泣声。
“哎呀,你哭什?到底做什对不起你事儿?不说怎会知道啊?”陆云简直要抓狂,恨不得把扯下纱帘,痛快逼问商珞珈番。
“是失态……”纱帘后商珞珈,这会儿却止住哭,泣声道:“因为你是向家父举荐,家父也在你身上花大价钱。现在你得罪夏侯阀,注定要无所成,这笔买卖自然血本无归……”
陆云这次与商珞珈见面,还是在上回凉亭中。稍有不同是,道从梁上垂下纱幔,将两人分隔来开。
陆云只能隔着纱帘看着坐在对面商珞珈,影影绰绰间,根本看不清面容。
“喝茶。”霜霜给陆云端来杯清茶,她重重搁在桌上,茶水洒出不少。
“下去。”商珞珈轻叱声,霜霜才噘着嘴,不情不愿出凉亭。
凉亭中,只剩下陆云和商珞珈两个。
“个女儿家,坐上这个位子,本来就有很多非议。现在让家里人借机攻讦,日子很不好过。”商珞珈幽幽叹道:“这下你明白吧?”
“抱歉……”陆云下子泄气,虽然总觉着这解释有些牵强,但人家说出这种话来,他哪还有脸再追根问底。只好端正态度道:“不过商大小姐放心,才十八岁,时起伏算不得什。用不多久,就会向你证明,这是你商家史上最赚笔买卖!”
“那就拭目以待……”商珞珈话虽如此,语气依然恹恹不振,仿佛没有丝毫信心般。
“就让时间证明切吧!”陆云自觉再多说,只会自取其辱,便咬牙咽下心中豪言壮语。话题转道:“另外,关于那两百万贯,崔姑娘确实有些投机取巧。虽然当时们什关系都没有。但眼下,她既然已经成未婚妻,那这笔钱确实不该留在手中……”
陆云自以为这样说,可以让商珞珈感到好过点。孰料听他话,那纱帘后
“这到底唱是哪出?”陆云再也忍不住,单刀直入向纱帘后丽人发问。
“陆公子心里应该清楚……”纱帘后,响起商珞珈略略暗哑声音,不复从前珠圆玉润。“说是要跟结盟,却丝毫不透露自己真实实力,让那崔宁儿骗去商家赌坊整整年利润。”
“这……”陆云已经猜到这种可能,但总觉着这种猜测不太靠谱。在他看来,两百万虽然是巨款,但智慧气度均远超常人商珞珈,应该会拿得起、放得下,不至于气成这样吧?
“当时商大小姐也没问,武功到底是什程度。”陆云心里有些恼火,但今天是来求人,只能耐着性子道。“就像也没让商家交底样。比如,商家是怎帮当上这个圣品……”
“没有们帮忙,就是皇帝也没法定你为圣品。”女孩子何等敏感,虽然陆云耐着性子,商珞珈依然能听出他话里不满,不由愈加气苦,声音也生硬起来道:“你不能因为自己不知道,就当什事情都没发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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