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晚到客栈之前,是不是就跟之前不样?”商珞珈沉声问道。
“那段时间都没见到小姐面,也没小姐有任何吩咐,全都是崔宁儿在发号施令。”霜霜点点头,回忆道:“对,后来小姐和崔宁儿起扶着姓陆下车时,就有些奇怪,你可是
“你那晚在屋里,闻到股淡淡异香没有?”
“好像有闻到……”霜霜仔细回忆道。
“那闻之后呢?身体有没有什异常?”商珞珈追问道。
“好像是有。”霜霜知道事关重大,顾不上害臊道:“当时感觉浑身热,心慌得很。但以为是因为看不该看光景,所以也没放在心上。”
顿顿,她又补充道:“但后来再进去时,那股香味就点都没有,也没再感到燥热。不过看小姐当时那样子,也没细想。”
商珞珈狼狈返回商氏总行,便把自己关在楼上足不出户,也不见人,甚至连生意上事情,都让下面管事自己看着办。
这还是她接掌这个位子两年来,头次出现这种状况,管事们自然十分担心,不知大小姐是病还是出别变故。好在。
商家经商百年,凡事都有规有矩,管事们也都是十几二十年老生意人,短时间倒也出不什岔子。
商珞珈就这样像木偶样,整整在床上躺三天,粒米未进、滴水不沾,任凭霜霜怎劝也没用……霜霜又不敢把事情禀告商赟,甚至连大夫都不敢请,只好个人守在商珞珈身边,急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直到第三天,她才重新说话,嘶声问守在旁霜霜道:“那天晚上,你到哪去?”
“那前后两次,你看屋里有什区别?”商珞珈幽幽问道。
“区别?”霜霜以手扶额,仔细回想好久,才有些不确定道:“好像原先屋里,点对大红蜡烛。等再进去时,已经换成普通蜡烛。”
“问题就出在蜡烛上,那蜡油里八成被人下厉害药。”商珞珈冷声说道。她反复回想那晚,自己就像发高烧样滚烫,理性完全被湮灭。在给陆云擦汗时,看着他英俊面庞,就把持不住自己。
商珞珈虽然不否认自己对陆云有些好感,却绝对不相信自己会不顾廉耻主动投怀送抱。那就只有种可能,有人给她下药!
继而她又猜想到,那晚头脑昏昏沉沉,完全没自己章程,如提线木偶般乖乖被崔宁儿呼来唤去,这显然与自己冷静理性本性大相径庭。而这切起点,正是自己上她车之后。
“……”霜霜愣,赶忙将那晚经过原原本本讲出来,又抹泪道:“当时看小姐没有丝毫拒绝意思,就信那崔宁儿话,以为小姐真是自愿呢,便跟着她到前厅等着……”
“真没有反抗?”商珞珈闻言神情凛,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霜霜赶忙扶住商珞珈,又拿个靠枕垫在她身后,让她坐起身来。回忆那晚让人臊红脸场面,她清晰记得商珞珈是在上面来着。
“看上去小姐还挺愉悦呢……”
“竟然会这样?”商珞珈秀眉紧蹙,神情愈发阴沉下来。她这几天虽然卧床不起,但心思却天天清明起来。恢复往常敏锐后,商珞珈很快便察觉到那晚诸多蹊跷,现在听霜霜话,愈加印证她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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