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左延庆和
皇祖母那边……”陆云又问
句。
“你们从地穴回来不久，左延庆就来
趟竹林，问你到底是谁。”皇甫照解释道：“那老太监最是贼精过人，知道瞒不过他，何况也没必要瞒着他。就把你
身份告诉他。他知道，自然老嫂子也就知道。”
“唉，说起来这厮也是个痴人。”皇甫照说着，叹息声道：“虽然他成大宗师是在净身之后，但能以堂堂地阶宗师身份，甘愿入宫跟随你祖母，实乃千古难寻情种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皇甫照可以对皇祖母事情言谈无忌，陆云却不想谈也不想听，忙咳嗽声，扯开话题。
“你今年应该六十多吧，怎
会成这个样子？”
入魔，说什不该说胡话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你小子嘴紧很，烧糊涂也不说句胡话。”皇甫照得意洋洋道：“但是谁啊？是你爷爷啊。把脉就知道你练《皇极洞玄功》，这门功法还是老子从寇仙之手里抢回来呢。”
“但那也不能说明是皇甫家人啊。”陆云轻声追问道。因为很有可能，是陆信从乾明皇后手中夺取《皇极洞玄功》，让自己儿子练。
“嘿嘿，你这张脸啊……”皇甫照指着陆云那张棱角分明俊俏面孔道：“带着西秦血统，像极那老嫂子年轻时样子。”
“啊……”陆云这才明白，为何在地穴时，左延庆会没头没脑问自己那句‘你跟太后什关系’，显然也是从自己相貌中，看出端倪。
“六十有五，正经花甲之年。”皇甫照长长叹口气，老气横秋神态，确实不是十来岁少年能装出来。“当年报恩寺之战，本来以老夫功夫，就算以敌三，那些逆贼也休想伤到老夫汗毛。”
“是，孙儿从小就听说，皇叔祖武功盖世，素有红日镇山河美誉。”陆云忙赞道。
“屁。”陆仙不屑哼声：“还不跟样，都败在张玄手下。”
“当然，单凭长相也不敢断言，可再加上功法，加上你和陆信关系，还有别可能吗？”又听皇甫照沉声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陆云终于放心。他着实担心，自己会被别人也认出来，那样还怎报仇雪恨？而且还会连累陆阀……
但皇祖母年轻时，按照西秦风俗，只要见外人时，都带着遮面锥帽，只有和她同辈家里人，才看过她当年模样。哪怕夏侯霸这样天子近臣，都几乎没见过她真容。
后来，皇祖母不再遮面时，样貌也已经随着年龄变化颇大，没当年绝世风华。也不会让人将她和陆云联想在起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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