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脸无所谓道:“你要取阀主而代之,身为陆阀子弟,阀主又有恩于,不能当这个帮凶……”
“好,好,好……”陆问气得险些背过气,立在那里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族人们不由纷纷交头接耳起来。这世上要说还有个能给阀主洗白,当然非陆仲这个当事人莫属。试想如果真是阀主毁陆仲切,陆仲怎可能会替他说句好话?
“唉……”陆尚哪会放过这乾坤机会?只见他长叹声道:
可这关键个人,哪容得他们随意处置?绳愆执事陆侠闪身,便出现在陆仲身边,挥袖将那两个族人拂倒在地。见他已经运起化圆成方,大长老那伙人哪敢再轻举妄动?
“十六弟,你能为自己说得每个字负责吗?”陆侠面沉似水看眼陆仲道:“当着列祖列宗面撒谎,你知道后果?”
“知道……”陆仲咽口唾沫,擦把额头冷汗道:“可以为自己说话负责。”
“那好,你说。”陆侠沉声说句,便神情肃穆立在陆侠身边,以防有人对他忽然下手。
“当年事情,阀主确实知情。”陆仲顿顿,咬牙说道:“但他并非背后操纵之人,相反……他老人家知道后,马上把叫去,严厉告诫,不要贪恋女色,因小失大……”
“大长老,你可能误会阀主……”
“什?!”
陆仲声音不大,却像炸雷般,震得陆问两耳嗡嗡作响。
族人们也全都惊呆,怎也想不通,陆仲为何忽然要替陆尚说话!那可是毁他生仇人啊!
陆修眼中,却闪过抹惊喜之色,他得拼命遏止,才能让自己不激动喊出声来。
陆仲心中暗叹声,他知道自己就这放过,报仇雪恨唯机会。然后他便在族人们讶异注视下,脸羞愧地说道:“但当时中这女人邪,鬼迷心窍,根本听不进去。只是央求阀主,帮隐瞒秘密段时间,保证自己会处理好这件事。”
“阀主无奈之下,只好帮打掩护。但其实如意算盘是,等着自己晋级之后,孩子也生出来,就正大光明接她娘俩回家。到时候,以自己大宗师身份,裴氏又能奈何?”
短短几句话,陆仲却仿佛耗光所有力气,站在那里摇摇欲坠道:“切都是咎由自取,与阀主何干?”
“派胡言!”陆问面色涨成青紫,双目喷火瞪着反咬口陆仲。“你莫非疯不成?之前玉奴是怎跟你说,你又是怎跟说,为什翻脸不认账?!”
“玉奴被卖进青楼多年,大长老救她出苦海,那还不是大长老说什,她听什?”陆仲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“至于前日,要是敢说个不字,还能有命活到现在吗?”
就连陆尚,也颇为意外看向陆仲。他同样不知陆仲,到底出于什样立场,居然要为自己辩解?
哪怕是此刻,陆仲看向自己目光,也透着刻骨仇恨啊!
陆仲别过头去,让自己不跟陆尚对视。不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,将这个老杂毛撕成碎片冲动。
“陆仲,你精神恍惚,快退下休息吧。”陆问心知不妙,忙向左右递个眼色。
两个心腹子弟忙上前,想要将陆仲强行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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