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生明白。”朱秀衣忙深深揖道:“学生多
“恨死老夫……”夏侯霸这些年来,还是头次品尝到无力回天滋味。他甚至开始后悔起,当初不该非要强逼着陆信同意儿女亲事。
“此事急不得,只能徐徐图之,相机而动。”朱秀衣时也拿不出办法,只能安慰夏侯霸道:“往事不可追,但将来总是有机会,主公保持耐心就是。”
“唉,也只能如此……”夏侯霸吐出长长口浊气。陆信已是天阶大宗师,马上又要成为阀之主,确实不可能再随意对付,只能先让他嚣张阵子再说。
按下心头不甘,夏侯霸这才想起要关心下夏侯不败来。他走到胡床边,看眼双目紧闭侄子,问摩罗道:“大师,不败伤势如何?”
“外伤严重,内伤也不轻,但万幸,没有伤及本源。”摩罗缓缓收回按在夏侯不败丹田手,示意早就候在旁御医,为二爷处理外伤。“只要将养数月,便可复原如初。”
凌云堂中。
老太师终究是久经风浪,片刻震惊之后,很快便平静下来,开始思量起对策。
“能不能设法,把《皇极洞玄功》夺过来?”夏侯霸期冀看着朱秀衣。
这《皇极洞玄功》实在太不可思议,居然可以让资质平庸陆信,用短短十年时间脱胎换骨,步登天。可想而知,若是到夏侯阀手中,将会在短时间内,诞生出来多少宗师,乃至大宗师?
到那时,就连张玄他也不放在眼里。这天下,还有谁能阻挡夏侯阀脚步?
“哦,也算不幸中万幸。”夏侯霸松口气,他倒不是心疼这个侄子。但眼下随时都可能和初始帝摊牌,夏侯阀顶尖战力,不容有任何损失。“看来,那陆信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非也,对方是故意避开二爷要害。”摩罗却摇摇头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“不然,以二爷丹田伤势,随便个玄阶,都能要他命。”
夏侯霸分明看到,躺在那儿夏侯不败,嘴角抽动下。也不知是疼痛导致,还是听摩罗这话,觉着无地自容。
“显然,陆信认出二爷身份。”朱秀衣轻叹声道:“看来,他也知道真废掉或者杀二爷后果,是他和陆阀都承受不起。”
“应该是这样。”夏侯霸既然在心中,将陆信升格为枭雄,自然觉得理所当然。他看眼朱秀衣道:“这次事出有因,也不怪你和不败。但往后对待陆阀和陆信,要慎之又慎,要击致命,要就不要轻举妄动。”
“今天之前,还有可能设法逼陆信交出神功。”朱秀衣皱眉苦思片刻,摇摇头道:“但今天过,他就要成为陆阀阀主,再想谋夺几无可能。”
“嘿……”夏侯霸猛然想起,之前陆尚在祠堂誓言,不由颓然叹道:“老蠢物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还挡老夫路,真是该死至极!”
只要陆信当上阀主,再想打他主意,就是要跟陆阀全面开战。到时候陆仙也要听陆信调遣,没有万全之策,哪怕嚣张如夏侯霸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有没有办法,拦住陆信继任阀主?”夏侯霸犹不甘心望着朱秀衣。
“陆问倒,们几乎影响不到陆阀。”朱秀衣又摇摇头。“恐怕天亮,陆阀就要变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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