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长眼啊,”皇甫珪自然认得陆阀主,见状训斥那些千牛卫道:“这位陆尚书,是咱们将军父亲。”
“啊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部堂。”千牛卫士赶忙跪地将腰牌奉还。
陆信团和气接过腰牌,系在革带上。
皇甫珪向他行礼后,便识趣带着众千牛卫离去。他知道陆云父子已经多日未见,肯定有话要说。
“父亲,是陛下召见?”陆云慢悠悠头前带路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龙儿站起身来,他终于明白为何在洛都城找不到圣女。
龙儿走过去,睥睨着那香主道:“你叫什名字,祖籍哪里?”
“小人马六,生在太平城,家住北三大街东七巷。”那香主赶忙详细回答番,企图套个近乎让太放自己马。
“很好。”龙儿满意微微颔首道:“你帮个忙,明天就去汝阳告诉圣女,就说太召见,三天之内不露面话,休怪辣手无情,你们所有人在太平城家属,全都死路条!”
“定定,小人现在就出发。”马六知道,太说得出、做得到,赶忙磕头领命,手脚并用窜出小院。
龙儿深吸几口清冽空气,感觉舒服多,这才幽幽问跪在身后那三人道:
“只问遍,圣女在哪里?”
“你休想……”个教徒满脸怒气吆喝起来。可话没说完,便被太卫刀砍掉脑袋。
龙儿又把目光移向另名教徒。
“这,这……”那教徒稍有犹豫,结果又被刀账。
“嗯,是昨天派人传口谕,说是让今日觐见。”陆信点点头,上下打量着身姿笔挺、目光锐利陆云,赞许道:“不错,比在家里时英武多。”
“嘿嘿,都是被大将军硬逼出来。”陆云苦笑声道:“隔天就会操练次,别还好说,唯独那仪容军姿,实在太熬人,那是丝毫都不能走样。”
“哈哈哈,知道当官不容易吧。”陆信拍拍陆云肩
“太,屋里那些人呢?”名太卫低声问道。
“留着有什用?”龙儿比划个砍头手势,堂屋中便响起连串惨叫声。
“走。”龙儿不喜欢血腥气,掏出帕子捂住鼻子,便往院外走去。
……
这天,陆云在宫中和皇甫珪带队巡逻,经过长乐门时,正好碰见陆信穿着簇新二品官袍,拿腰牌给守门千牛卫验看。
还剩最后名教徒,直接被太凶残吓尿裤子,还没等龙儿把目光转过来,便哀嚎起来道:“说,全都说。”
“把你知道,原原本本都告诉。”龙儿点点头,马上有太卫搬把胡凳过来,请太坐下。
“小人是洛阳分坛名香主,年前圣女惹恼商大小姐,结果商家将咱们在洛都底细,全都捅给天师道。个月不到,咱们在京里据点被扫掉半,剩下人手奉天女之命,先到汝阳暂避。”
“怪不得……”龙儿微微颔首,这些天他让人寻遍洛都城,才找到这处不像样子据点。“那圣女呢?”
“圣女暂时留在京里,今年二月忽然也到汝阳,便不再回京。”那香主赶忙回答道:“但她始终没有放下洛都。上个月,圣女说风声差不多过,便让们分头潜回京城,暗中联络信众,争取早日重建分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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