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雏儿……”陆云郁闷小声嘟囔句,但回想那晚自己确实处处落下风,不过也正因为如此,才会趁着苏盈袖时大意,掉包玉玺。
发现自己情绪不对,陆云忙轻咳声,转回正题道:“那你发现什破绽?”
“嗯,发现呢。”苏盈袖脸迷醉看着陆云道:“不知道那掩饰不住才华,在多少人中也会眼把你认出来俊俏模样,算不算破绽呢?”
“咳咳,好好说话!”陆云红着脸吼句,心里却觉得颇为受用。
……
龙门石窟中,陆云在‘审问’苏盈袖。
“你保证回答都是真话?”虽然她回答干脆,陆云却依然不放心,苏盈袖在这方面实在是毫无信用可言。“只想听实话,再骗,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!”
“那,好吧……”见陆云动真怒,苏盈袖只好老老实实坐定,规规矩矩点头道:“你问吧,保证说实话。”
“先说,你是什时候盯上!”陆云咬牙切齿道。他直在暗中影响着许多人命运,自己命运却似乎直被这妖女影响着,弄不清楚这些问题,他晚上睡觉都不安生。
“这还用问?”苏盈袖撇撇嘴道:“人家布局好久,才从柏柳庄把玉玺弄到手,你却拿块破石头骗,本姑娘何曾吃过这种亏?当时就下定决心,非要让你连本带利赔给不可。”
“相公其实不用太难过,你掩饰功夫十分到家,人家也直没能确定,就是你抢玉玺呢。”苏盈袖这才微笑对陆云道:“是后来师父去你家中问话,你才不打自招。”
“什不打自招?”陆云黑着脸道:“他拿家人性命威胁,还能继续隐瞒不成?”
“后来,咱们在地穴中同生死、共患难,对你开始有变化。”渐渐,也不用陆云追问,苏盈袖便主动坦白道:“在地穴中,你始终比棋高着,却始终对网开面,还在那多大宗师面前站出来替说话。相公虽然不懂女孩子心思,但正是你这些无意之举,给你加分很多呦。”
随着苏盈袖话,陆云思绪也飘到邙山地穴中,那些不见天日时光。又何止是苏盈袖?他也是在那段日子相处中,渐渐放下对她敌意和戒备。
“在突出地穴后,师父告诉,你所练是太平道被夺走太上洞玄功,而天女所练,乃是与之成双成对‘太上忘情道’。”又听苏盈袖继续道:“师傅告诉,只要修炼这两门功法
“后来,在进京路上,你假扮崔宁儿和接近,就已经怀疑到?”陆云又问道。
“这还用说吗?”回忆起当初,两人同船进京时幕幕,苏盈袖不由露出甜甜笑容,歪头想靠在陆云肩膀上,却被他毫不留情推开。
“坐好说话!”
苏盈袖委屈撇撇嘴,只好继续说道:“本教在江南发展要远好于中原,在军中有很多教徒,是以那晚公爹围攻柏柳庄时异常,很快就传到耳中。当时在全力以赴寻找玉玺,得到这条情报自然不会放过。”
“而且那抢玉玺人,分明就是个初出江湖雏儿。”说着她又脸欢喜看着陆云道:“调查,就发现公爹正好有个十七岁麒麟儿呢。你说能不亲自找到你调查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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