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是想让吃醋呢?”苏盈袖忽然纵身飞到他马背上,靠在陆云怀中道:“但想,作为大妇要学着有容人之德呢。你想啊,将来你若是当皇帝,三宫六院是少不,要是整天拈酸吃醋,那还要不要活?”
“呵呵……”陆云揽着苏盈袖纤腰,闻言不由失笑道:“谁说你是大妇来着?觉着珞珈可比你端庄多呢。”
“是啊,知道自己有失稳重,整天就知道撒娇卖萌。”苏盈袖却丝毫不以为意,惬意靠在陆云怀中,眯着眼像是要睡着般道:“可相公别忘,人家还可以要求你做件事呢。”
“你当愿意喝酒吗?这是病,得靠酒来治……”皇甫照话没说完,躺在马背上呼呼大睡起来。任那马匹如何颠簸,他都丝毫不受影响。
“唉,知道为什不让他白天喝酒吧?”陆云阵抓狂。
“呃,知道……”苏盈袖不好意思朝陆云摆摆手道:“下不为例,下不为例。”
“你还没说,该如何收场呢?”陆云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,只有苏盈袖能给自己解开这个结。
“这有何难?”苏盈袖噗嗤笑道:“家宁儿本来就不愿嫁给你,你回去把婚退就是。横竖崔阀和你家有仇,你还能真和他们结盟不成?”
老远用脚尖去踢陆云腿。
“那你好人做到底,教教该如何收场吧?”陆云探手捏住苏盈袖脚尖,不让她乱动弹。
“讨厌……”
“咳咳,有老人家在场啊,稍微注意下分寸。”身后传来皇甫照干咳声。“你们俩现在可是男装,别让人家误会咯。”
陆云老脸红,赶忙松开手,苏盈袖却大大方方回过头,看着仰面躺在马背上皇甫照。
“但有可能,自然不愿。”陆云神情郑重寻思道:“但退婚之事还需慎重,将崔阀推到夏侯阀那边就麻烦。”
“不打紧,你父子处处跟夏侯阀作对,崔晏老儿早就头大如斗。这时候陆阀主动提出退婚,他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会记恨你父子呢?”苏盈袖旁观者清,将七阀关系看得明明白白。
“那你真要娶珞珈?”陆云定定看着苏盈袖,试探问道。
“娶啊,不然费这劲儿干什?”苏盈袖却不动声色道。
“哦……”陆云有些失落点下头,他没想到苏盈袖会是这种满不在乎态度。
“老前辈真已是花甲之年?”
“那还有假?老夫今年六十有二。”皇甫照语气沧桑望着天空流云,只是看他那张吹弹得破小脸,说他是十六都嫌大。
“前辈用什保养圣法,能不能教教?”苏盈袖无比羡慕看着皇甫照道:“好把这小子迷到老。”
“嘿嘿,丫头啊,你可不知道这要遭多大罪啊。”皇甫照手支着脑袋,苦笑着答道:“那小子知道,这十年是怎熬过来。”
“全靠喝酒呗。”陆云没好气白眼皇甫照,这老酒鬼已经喝光苏盈袖给他带酒,又换上自己酒葫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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