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北斗被骂体无完肤,声嘶力竭反驳道:
“你们胡说,不是这样子,老夫才是师父最好继承人,才是带领本教收复幽燕教主……”
“醒醒吧,老兄。”直不说话公冶天府,终于听不下去,叹口气道:“切都是道宗谋划,你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。承认你才具远逊于道宗,就那困难吗?”
“,……”澹台北斗下被击中要害,瞠目结舌好半晌,方挺着脖子嘴硬道:“哪里比他差?”
“好,不要再说。”孙元朗长叹声,叫停这些无意义口舌之争道:“当年先教主身陨洛都城,主要责任在,这点本座从未推卸过。”
三清殿中灯火通明,孙元朗站在三清像前,圣女和右护法分列左右,刑将军、季将军等人立于阶下。
“贫道重见天日,真是让二位失望。”
孙元朗背负双手,冷笑看着跪在面前龙儿和澹台北斗。
两人都被反剪双手、五花大绑,龙儿嘴上还被苏盈袖塞块破布。
“孙元朗,不过成王败寇而已!”事已至此,澹台北斗自然不会怂到求饶,他满眼怨毒怒视着孙元朗,嘶声詈骂道:“何况你也没资格在这里审问等!当年你对师父做好事,才是害太平道丢失幽燕,回到这塞北苦难之地,忍饥挨饿十几年罪魁祸首!”
说着,他瞥眼面现得意之色澹台北斗道:“所以本座在危难之际,被推举出来领导教众时早已言明,不会染指教主宝座,只以道宗身份暂摄教中事务。待本教渡过难关后,自会另选高明,退位让贤。”
“这话,本座天都没忘记过。你澹台北斗也好,他龙儿也罢,要是真有那个能耐,自然会把你们送上教主宝座!”孙元朗声如金石,斩钉截铁道:“你们没那个能耐,还觊觎教主宝座,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害人害己!”
说着孙元朗把手挥道:“将这二人废去武功,关进降龙大狱!”
“是!”公冶天府身为右护法,执掌刑罚是他分内之事,闻命面沉似水走下台阶。
眼看孙元朗真要动手
“这些年来,老夫没有天不恨你入骨!”澹台北斗咆哮声,响彻整个三清殿道:“为什那群教徒都瞎眼,把你这个野心家当成救世主?不,他们都是你同谋,是你们这些人起害死师父,害太平道落到如今这个田地!”
“澹台北斗所作所为,完全是为给师父报仇,是为重新夺回幽燕,是为太平道万古基业!”虽败犹荣,无怨无悔,只恨没能除掉你这个贼子!”澹台北斗涨红脸,说到最后,自己都被自己感动。
孙元朗铁青着脸言不发,显然是被澹台北斗戳中痛处。
“闭嘴!”刑将军飞起脚,将澹台北斗踹翻在地,骂道:“你个狼子野心东西,明明就是为抢班夺权,不惜杀戮自家兄弟,还他妈说得这好听,真恶心!”
“就是,当年事情,道宗不过是中敌人调虎离山之计,并非是背叛寇前教主!”季将军口浓痰吐在左护法脸上,也怒骂道:“七日之内,连丢十六州人是你!身为主帅,带头逃回关外也是你!你这个就会推诿于人废物,真让你掌大权,才是太平道末日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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