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那件事,要在发动之前,先除掉朱秀衣。”只听陆云沉声说道:“反复想过,此人目是乱中取利,而不是纯粹为搅乱天下而已,故而他虽然会故意给夏侯阀树敌,却绝对不会坐视夏侯霸被们提前除掉。”
“嗯,这事儿也想过。确实,夏侯霸是他恩主,是夏侯阀最信任他人。”商赟点头赞同道:“如果夏侯霸死,他非但要承担谋划不利责任,还会失去夏侯阀信任。以他区区南朝余孽身份,如果没夏侯阀这张大旗,他拿什包在身上当虎皮?所以在这件事上,们注定是敌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当然要先下手为强。”陆云轻轻拳捶在桌上道:“趁着他毫无防备,出其不意,胜算最大!”
“明白,这就安排下去,用不几天他就要倒大霉。”商赟显然已经推敲过无数遍关节,微皱眉道:“只是要除掉他,单凭商家恐怕力有不逮。”
“不是在推辞,实在是担心万失手,坏殿下大事。”他唯恐陆云误会,忙又解释道:“朱秀衣此人狡诈多端,知道他还有自己条线,只猜测应该是跟白猿社有关,但他们牵扯有多深,就不得而知。”
狠下心离开绣楼,来到观云榭与商赟辞别。
商赟已经调整好心情,何况陆云如此疼爱七七,也让他心下大定,脸上自然又堆满亲热笑容。
“贤婿只管回京,这里有老夫看顾,保准不会出任何岔子。”商赟拍着胸脯对陆云保证道。
“有老泰山在,小婿没什好担心。”陆云笑笑,给商赟端杯茶。
商赟有些受宠若惊接过茶盏,轻轻抿口,笑容愈发真挚道:“这几日没有打扰贤婿,你可知京里已经变天。”
“嗯。”陆云却不以为意道:“你只要将他撵出夏侯阀,剩下事情交给来做就成。”
“好。”商赟干脆应下。
“虽未耳闻,却也能猜到七八分。”陆云轻轻叹,天师府那块碑立起来,皇权就倒下,这是瞎子都能看到结果。
“不错,就在前日,授予大冢宰职权制书终于下来,将三省、三军权力尽收大冢宰府,梅侍中当天便挂冠而去,梅阀系*员也集体辞官。”
商赟叹息道:“如今这朝堂彻底变成夏侯霸言堂,下步应该就是立储,然后估计皇帝就该离奇驾崩。”
“应该是这个套路,皇甫彧也该彻底没有幻想。”陆云端起茶盏,用杯盖轻轻拨动着杯中浮沫道:“估计回京后,他便会跟谈动手事情。”
“那感情好,殿下苦心谋划这久,等得不就是这刻吗?”商赟激动直搓手道:“有什用得着商家,殿下只管吩咐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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