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奚翻开业绩排行榜，他皱起眉头：“这只鬼，只价值五十积分。”
今天第
个收服
孤魂野鬼，是个跳楼z.sha程序员。明明已经跳楼死
，他还不知道自
连奚：“……”
就说几个小时你怎
可能找到那多孤魂野鬼，这还是人吗，作弊！
而且你作弊就算，你还炫耀！你还鄙视！
可耻！
心里吐槽通，等到黑无常大人淡漠地喊句“喂”，连奚突然止住骂声。
连奚：“黑无常大人，无常证还有这个功能？以前怎不知道。”
捩臣：“你无常证之前不完整。”
连奚：“……那上个月们捉鬼找鬼时候，你怎不用这个功能。”
捩臣：“用啊。”
连奚：“？”那怎没看到！
每个地方每天都有死人,但流连阳间、没自动投胎鬼不多。
万事都讲究个可持续发展，这个多月来，连奚二人都逛遍苏城大大小小地方。这要再找,大概得去下面县级市。
却见黑无常大人轻轻摇首：“不用。”
连奚：“？”
捩臣翻开自己黑无常证,手指轻轻往业绩排行榜上点。
连奚和捩臣下楼时,正是日暮西山，晚霞满天。
天色渐暗，街边感光路灯盏盏亮起。
连奚低头看向手里白无常证,不知是否是幻觉,在黑无常把撕掉当月鬼差业绩排行榜那几页粘回去后,他莫名觉得封皮上“无常证”三个宋体大字，变得鲜活生动许多,整个无常作业簿也瞬间多层淡淡逼格——
以前能卖五毛钱，现在涨价成块。
简直是划时代进步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捩臣挑眉：又骂？
连奚微笑：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，赛过天仙。
有正版无常证地图导航，半个小时后，两人就成功收服只鬼。
因为是两人起收鬼，所以两张无常证上都浮现出鬼魂名字，但业绩只能算份。
捩臣扫他眼：“你还在考察期。”
言下之意：旷工十几年不干事，谁知道你是个什偷懒罢工白无常，藏着掖着先不让你知道，等过试用期再说。
连奚无语至极。
然而过片刻，连奚突然想起件事：“那个月前，们在街上碰到，您说您抓五个鬼，抓两个鬼那次？”
捩总淡定地收回视线，大步向前。
“乾坤有道，地狱无门！”
“现！”
下秒,只见束细微金光穿破纸页，飞跃空中。金色细光大约只有人头发丝粗细，哪怕现在天色昏暗，不仔细瞧也根本发现不。这细线直直指向南方，捩臣满意地点头，道：“走吧，跟着它，它指着地方有鬼。”
连奚看得目瞪口呆。
两人走会儿。
苏城两位黑白无常总是凌晨十二点出门捉鬼，这不是因为鬼只有晚上会出现,而是因为连奚晚上八点直播,十二点下播。
但是今天,他请假。
不为别,就为当个好鬼差。
连奚认真地看向捩臣：“黑无常大人，所以们现在该去哪儿捉鬼？”连奚略加思索，提出个非常靠谱建议：“昨天们去是高新区,前天们去乌镇，不如今天，们去苏城底下几个县级市看看？”
黄金……咳不是,鬼，也不是蹴而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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