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位红姐竟然还是爷爷老朋友,连奚下子放松许多。难怪红姐记得他,还给他送个铃铛。连奚:“来就是想问下,直有个铃铛,爸说是出生时候您送,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?”
红姐倏地愣住:“铃铛?”
连奚抬起自己左手,轻轻晃动手腕。古朴素雅青铜铃铛在空气中微微摇晃,却没发出点声响。“就是这个铃铛,您还记得。”
红姐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。老太太用奇怪目光看着连奚,过会儿,她站起身,跑去客厅书架上拿本旧书。
“二十多年,都快忘这事,你都长这大。”
连奚刷转身:“红姐?”
老太太双眼亮:“你认得啊?你是哪个?”
***
进屋,红姐给连奚倒杯热茶。
红姐笑呵呵:“你就是小连吧,别叫红姐,小琴他们叫姐差不多,跟你爷爷个岁数,你叫什姐,叫奶奶。”
小区中央有个空旷小广场,首震耳欲聋《舞女》闹哄哄地响着。几十个大爷大妈穿着统白色练功服,拿着红色大舞扇,齐刷刷地跳着广场舞。
连奚捂着耳朵来到红姐楼下,噔噔爬上楼,敲响门。然而他敲许久,迟迟没人开门。
“有人在家吗?”
没人回应。
楼下广场舞音乐震得人脑壳发痛,连奚皱着眉,又等十分钟。
寻找那位老护士。
按琴姐说,她问好几个老同事,最后确定连奚出生那天值班护士共有四个。三个对他这个人完全没又印象,只有个叫“红姐”说还记得他,如果连奚要找自己话,琴姐可以把自己地址交给连奚。
王子皓有些惊讶:“每个护士接生过那多人,居然还真有记得你?你出生时发生什事?”
连奚随口编个理由:“妈当时难产。”
王子皓点点头,没再多问。
连奚坐正身子:“您还记得?”
连奚:“……”
还是叫您姐姐好。
不过他敏锐地发现件事:“您和爷爷认识?”
红姐笑:“那可不,要不然干嘛让人给你地址。跟你爷爷是老乡,当年们还个小学上学呢。”回忆起几十年前过去,头发花白老太太点都不显老,反而精神抖擞:“你爷爷那个时候是班里唯个家里有自行车,真有钱。”
可惜爷爷很快家道中落,穷得叮当响,连奚心道。
看来人不在家。
叹口气,连奚转身就要离开。刚下楼,忽然,他目光与楼梯口位穿着练功服、拿着红舞扇老太太对上。
连奚愣愣,侧开身子让对方先走。
老太太从他身旁走过,上楼。
就在连奚又继续下楼时,老太太回过头:“诶小伙子,你刚才站家门口干嘛呢。”
前往老护士家路上,连奚按着琴姐给电话,打过去。
手机嘟嘟地响着却没人接。
连奚感觉奇怪,打车到小区门口后,他下车找人问问路,找到红姐所住住宅楼。
这是座上世纪建成老小区。
没有电梯,全是六层高经济适用房。小区里人很多,有许多大爷大妈搬张椅子坐在路边乘凉聊天。显然这个小区里住户大多和它年龄样,都是退休老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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