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蒋鬼闭闭眼,只得道:“生死簿上,白纸黑字,连阎王都无权改变,所以自然是真。”
“你意思是,李国新原本该病痛三年,饱受折磨自尽身亡?”连奚声音急促起来。
蒋鬼颔首:“对。这是他出生,生死簿就给他注定好结局。”
“那现在?”
“现在不知为何,生死簿给他改命运,还让他有个好来生。”
根根分明手指直接掐住江南道黑无常脖子,没有留分力气,捩臣出手,就直接掐断蒋鬼喉咙。蒋鬼脖子此时正歪在肩膀上,若不是他是个鬼神,他早已尸体都凉。
然而,金色光辉隐隐从捩臣指缝间溢出,蒋鬼脸色越加苍白,他吐着舌头,四肢乱踹,求饶意味十分明显。
男人淡漠冰冷声音如极寒深处恶灵,低沉道:“杀他算。”
这幕发生得非常突然,连奚愣片刻,接着拉住捩臣手:“他还有用。”
手腕上传来青年温热体温,捩臣身体顿,接着冷哼声,松开掐断蒋鬼脖子手。
嘴。
既然做阶下囚,蒋鬼便老实道:“大约在人间历个多月前,忽然有天,十殿阎罗就不再打,非常默契地休战。只是个小小江南道黑无常,位卑言轻,并不知晓其中经过,崔判官或许知道到底发生什。”
“哦。”淡淡地应声,捩臣又问:“现在地府如何。”
蒋鬼:“早就恢复正常秩序,至少从这种小鬼差看来,和以往没什不同。”说完,蒋鬼心中迅速地闪过“你问这多干什”念头,但他没说出口。
“这张生死簿上,写是真?”
闭闭眼,颗悬浮在心头大石,终于落下来。
黑夜中,只听晚风徐徐,吹耳而过。
连奚不说话,于是空旷小区花园里,
哼!
蒋鬼扶住自己脑袋,心中巨浪滔天,把脑袋安回去,不敢再造次。
但现场除蒋鬼人外,连捩臣都不知道他刚才为什突然就动杀心。就是忽然好像很不高兴,看这个鬼差很烦想弄死他,于是他就动手。
更夫心有余悸。真是伴君如伴虎,捩臣大人翻脸比翻书还快!
蒋鬼这下更加老实,他彻底收起不安分心思。当初更夫被打顿,就安安分分地当起舔狗。蒋鬼比更夫强太多,不把他真弄死次,他可能永远不会认命。
蒋鬼转首看向连奚,目光在对上青年认真深邃目光时,微微凝住。
硬是要说话,在场这几人中,他最喜欢是连奚皮相。只可惜连奚和温州鬼差*夫长得相似,蒋鬼也实在提不起好感。他虽说不至于被那两条狗恶心到,但不喜欢更是应该。
然而此刻,明亮皎洁月光下,清风徐过,青年秀雅清朗面容上,是铮然锋锐尖利。明明该是根发白单纯小竹笋,却硬生生地坚韧挺拔,把自己装成根拔地而生青竹。
蒋鬼不自禁地眯起眼睛。嘴唇翕动,种熟悉征服欲油然而生,腌臜色欲心思被掩藏在这张猪头脸之下,就连最熟悉蒋鬼更夫都没发现自家同事又有那种想搞人念头,却见道身影破风上前,下秒,蒋鬼瞪直眼,如吊死鬼般吐出鲜红舌头。
“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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