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道士:“???”
定是听错,师父仙风道骨!
……
另边,玉牌破碎后,生死簿上
忽然,股强横霸道力量从天空中落下,好像有人巴掌按向这小小道观。
小道士瞬间睁开眼,老道士也顷刻惊醒。
下秒,老道士便瞬移到道观大堂。
小道士吓得连滚带爬,跑到老道士身边,惊恐道:“师父!”
老道士冷静地看向大堂中央香案上供奉块玉牌,那股巍峨冷漠力量掌拍下,玉牌瞬间被砸得粉碎,整个道观也抖三抖。
这些天来王家保安医生没少见大师,老话说得好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这保安意识到连奚几人可能真有些歪门邪道本事,但他也不怵,继续走上前:“让你们走,听到没?!”
话音刚落,股阴风拔地而起。
崔判官心中愣,错愕道:“这是何物,胆敢阻碍生死簿书写那王家大少生平?”
只见阵阴冷刺骨风在摊开生死簿纸页上,不断飘荡徘徊,竟然想阻止崔判官下笔!
然而,生死簿和判官笔威力,其实这小小阴风可以阻拦。这股没有来头阴风刚刮上生死簿,就被直接压制,只需几分钟,大概就会化为灰烬。
,他本就该如此!
崔判官:“生死事,本就冥冥之中,六道注定,连大人都无法插手。”他拱手对捩臣道,“大人,可要属下使用生死簿,看看这凡人生平过往?只需看,切便目然,再无遮掩!”
连奚:“会折寿?”
崔判官冷淡道:“折寿就是他命。”
捩臣轻挑眉:“是这样。”
“师父,这、这……这玉牌碎!”
老道士目光复杂地看着那被拍成粉末玉牌,许久后,叹口气:“算,答应王家事咱们早已做到,如今玉牌碎,也和咱们无关。王家恩情,已经还,以后就别管。”
见老道士并不慌张,小道士也松口气。
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
“为师继续去睡觉啦,你好好守着,不许偷懒!”老道士伸个懒腰,挠着背,回卧室。句缥缈话伴着晚风,散落在空气里:“怎就连玉牌都碎呢,那玉老贵,好几千呢。留着不好嘛……”
“呵。”捩臣冷哼声,直接手掌按。
咔嚓!
阴风眨眼间破裂,消散得干二净。
此时此刻,谁也不知道,远在千里之外首都郊外。
连绵起伏群山绿荫中,座小小道观藏匿其中。它长得普普通通,墙矮屋小,院中满地枯叶。此时夜深,观中只有个老道士和个小道士。老道士早已入睡,唯有个小道士盘腿坐在道观大堂,打坐调息。
崔判官犹豫片刻,还是道:“生死事很难说,或许会,或许不会。但是倘若今日们就此离开,不再管他,那个凡人必然熬不过三天。”
连奚:“那就用生死簿吧。”
崔判官得令,立即应声,翻手取出生死簿。
“喂你们干嘛呢,刘助理让你们走呢,没听到吗。”人高马大保安见连奚几人依旧待着不走,大步走过来。然而他刚走到半,便见到个清秀斯文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本书,接着又变出支笔,在这本书上写写画画。
保安愣住,心中嘀咕:又是个会法术大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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