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赶快拉出来,否则无法修理。小心别再重蹈覆辙!你们死掉是无所谓,但螺旋桨坏话就糟!」
体格壮硕,脸凶恶船员用不高兴语气对其他船员们指示着。语气中欠缺怜悯与厚道,他望着尸体低语:「还以为你是在什地方睡死,真是」声音听起来似乎也受到些许震撼。
螺旋桨修复之后,「砂鼹鼠七子」号便以全速前进,脱离流砂漩涡抵达安全海域。到晚上也没有任何异状,再度于恢复平静海面上顺利前进。
琦莉倚着甲板栏杆,望着笼罩在夜色中砂海远处。深蓝灰色渲染整片砂海,无法望穿海底。静下心仔细倾听,可以从弥漫整个甲板螺旋桨转动声中,分辨出砂子摩擦细微声音。
寒冷夜风吹拂而过,被吹乱发丝不断拍打在脸上。
「对、不起」
她终于说出开始真正想说话,几乎忘眨眼双眸也在瞬间流下泪水。
「你啊,既然会吓到哭出来,那开始就不应该乱来。这次真很生气!」
听到哈维略微动怒语调,琦莉止住泪水紧抿双唇。到底在做什啊?幼稚地想要试探哈维,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,给人添不必要麻烦还惹哈维生气。「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」琦莉低着头强忍呜咽,但仍然无法克制,不断用难以释怀哭泣声道歉。「啊好。」上方传来哈维短促叹息声。
「好,知道。」
里。」他们发现瘫坐地上琦莉后高兴回报。
「嗯」
发现躺在琦莉脚边尸体,所有人全吓得目瞪口呆。「琦莉,没事吧!」尤利乌斯钻过群大人探出脸,但也马上跟着吓得说不出话,僵在那里。
哈维最后才从尤利乌斯脑袋后方露出脸来,瞪现场眼。
「这个笨蛋」
哈维有点束手无策,用左手粗鲁地揉着琦莉头发。
「是昨晚失踪那个家伙。对,就是轮到他维修这里」
名船员终于走过来,蹲在尸体旁边确认同伴凄惨脸后低声说。琦莉边拭去泪水边抬起头,那名长脸戴着圆眼镜船员露出些许无奈表情,微笑对她说:「小姑娘,们又见面。」
其它船员也吵吵嚷嚷地走过来,只有尤利乌斯似乎仍不敢靠近,从船员们背后探出头害怕地望着。
「果然有具副螺旋桨故障,好像是被大扳手卡住!还有半边人体被卷进去,嗯」走到里面船员大声报告,说到半就为忍住作呕感觉而打住。
哈维低叹句,随即从呆立门口不敢靠近、直盯尸体尤利乌斯和船员们之间穿过,跳下阶梯。
直到此刻,琦莉终于发现尸体仍像方才样求助似地伸出手,但仅仅是用手掌贴着自己脚踝而非紧紧抓住。而且,自己所坐位置就是开始跌落入口,并没有被往里面拖拉不!仔细端详在半步远地方,砂尘满布地面有道拖拉痕迹,琦莉感到阵战栗。
「真是!」哈维无力地骂着。他在琦莉身旁蹲下,毫不介意地将尸体手从琦莉脚踝上抽离:「对你面言,找麻烦该不会是种乐趣,所以你才故意卷入麻烦事吧?」
「啊,呜」
琦莉想说什,但是只发出莫名喘气声,好几次有气无力地开阖着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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