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看,巢穴中还掩埋着好几张纸牌游戏中所使用纸牌。尽管看起来相当久远,纸牌上颜色大部分也已脱落,但仍可分辨出「锡杖」、「牧羊人」等部分纸牌。
(这些全都是多利佩利咬来吧)
为什要收集纸牌呢?琦莉不可思议地思考着,视线落在手中那张「流刑囚」纸牌断面。此时,有股画中囚犯似乎对自己诉说什似奇妙感觉席卷而来。
「什?」
琦莉吓跳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纸牌。画中人当然不可能会开口说话,「流刑囚」和刚刚样被链子绑在荒野中,低垂着头。
她坐在地上,呛得不断咳嗽。那个地方究竟被弃置多久,没想到会堆积如此多灰尘。几年?还是几十年?
琦莉瞥见船舱角落有个小影子正窥视着她。她突然转过头,那个影子又吓得钻回墙壁内,因此未能捕捉到样貌。
(呜,溜走)
琦莉咳声后调整呼吸,移动双膝爬向影子消失墙壁旁。
有个比刚刚缝隙更小,若不仔细看可能无法察觉漆黑裂缝。
进入船舱,赤裸双足感受着钢板冷冽触感,琦莉踮着脚尖走下梯子。
只有黄色灯泡朦胧照着船舱,没有暖气与人气,比甲板暖炉附近更为寒冷。和刚刚醒来时样,简单朴素寝具散落在地上。
(在哪里呢?那个洞穴)
琦莉回想醒来之前所做那个梦,对照着梦境中景象环视纵长形船舱。最里面有扇和通往甲板相同上开式门扉,那个应该是通往下方放置遗体船舱。琦莉想到此不禁寒毛直立,而昏暗船舱里只有自己个人,这更让她感到不安。
那扇门旁墙壁上有着道裂缝,大约只有猫可通行小洞。
(是多虑?)
当琦莉正松口气时,刻画在纸牌上某人记忆,有如影像放映般窜入脑中
多利佩利。
有人正呼唤着。
琦莉低下身,脸颊贴在地上窥视着缝隙内。狭小空间里也是铺满柔软棉花或是碎布巢穴。究竟有几个巢穴啊?琦莉惊讶地搜寻着巢穴主人身影。目光停驻在深处时,从破布堆中露出类似纸张边缘般东西。
(是什呢?纸牌?)
她和方才样将手仲进去,这次小心翌翼避免扬起灰尘拉出纸片。可能是风化关系,前段部分有如灰烬般碎裂崩落,只剩半勉强残存于手中。
纸上有面是用蓝色墨水描绘出流线型图样,另面则是印着银色徽章和个人。不仅已经完全褪色,又有半碎裂而无法得知全貌,然而那是存在于琦莉印象中某个图腾,因此她在脑海中拼凑出欠缺部分。
那是名被链子捆绑,伫立于荒野瘦削男子是银色「连邦军」「流刑囚」纸牌。
琦莉蹑手蹑脚地踏过皱巴巴毛毯往门靠近。她趴着身子将脸凑到墙壁旁,缝隙深处有个小空间,里面堆栈着类似破碎羽毛外套般碎布和厚厚棉花,看起来像是个动物巢穴。
「喂多利佩利,你在吗?」
琦莉小声叫唤。等半晌,没有任何回应。
她将脸靠在缝隙问,只手伸进去,抓起里面碎布堆积厚重尘埃顿时飘落,弥漫整个狭小空间。吸进口灰尘琦莉赶紧跳离墙壁旁。
「咳、咳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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