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维拿起背包和收音机,正打算站起身时「啊,拜托,等下。」仍旧喘着气琦莉突然想起什似地蹲下,站着哈维脸诧异望着琦莉举动。
琦莉用双手重新抱好洋娃娃,凝视片刻后,手往前伸,将洋娃娃丢人海中。
伴随着轻微声响,洋娃娃落入砂之海,迅速远离海岸线。
「没关系吗?这不是你母亲遗物吗?」
「没关系。」
哈维拾起脸转向港口方向,个娇小人影自染着暮色薄雾那头跑过来。她用单手将洋娃娃抱在身侧、爬上防砂堤,肩挂式背包于腰际后方跃动着。
哈维就这坐着,转头凝视并静候着对方。少女在他面前停下脚步,或许是奔跑缘故,通红双颊上气不接下气地不停喘着。
「还、还以为你真走」
少女只用沙哑声音说这句,就拚命地调整气息,哈维顿时失神地仰望对方。见哈维没有任何反应,内心涌现不安琦莉,表情瞬间蒙上阴郁。「还可以继续跟着你吧即使你不愿意,也打算厚着脸皮追随你」
望着琦莉那窥视自己眼神,脑海中闪过许多台词。
琦莉语气简短且毫不犹豫,她抱着双膝目送洋娃娃。「因为,现在身旁有哈维。」又若无其事地补上这句。哈维不禁眨眨眼,斜望着身旁少女。黑色双眸中散发出沉稳神色,少女直盯着眼前砂海。
算!站在少女身旁哈维,目光再度栘回海面。
遥远前方染上红铜色地平线,正缓缓垂下蓝灰色布幔。
洋娃娃似乎仍然有所眷恋,玻璃眼珠就这望着琦莉他们,消失于逐渐染上蓝色砂之海平原彼端。
「随便你。」
没想到最后说出口竟是这句话,哈维赶紧将脸撇向旁。
(还以为她不会来)
他在内心自言自语,然后露出自解嘲苦笑。为什自己会如此质疑呢?
「既然来,那们走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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