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听说妳是孤儿,因为反抗教会而被赶出孤儿院,由艾弗朗照顾妳。」
「不是孤儿院,是寄宿学校。」
琦莉目光盯着前方柏油路面斜坡,用顽强语气纠正。其它内容虽然也有误,但意思相差并不远,因此琦莉未多做解释。
在前往公寓方向上坡处,虽然以女性力气很难轻松推着装载巨大石化燃料桶三轮机车,但女子却泰然自若地推着三轮机车跟在快步走着琦莉身旁。
「妳打算缠着艾弗朗到何时?」
所有发生至此事情,充其量也不过三、四秒。
之后,约有三、四十秒之久,哈维上半身就这趴在沙发上动也不动。
「……看——」
随着吐出气息,哈维好不容易发出微弱声音:
「看看你是什样子!你要不要每次都尝尝苦头?」
成个模糊人影——是名压低帽缘遮住双眼独脚士兵。「哈……你好久没现身啦……」哈维嘴角下意识地浮现冷漠笑容。
『你这家伙……』
由噪声粒子构成士兵开口,收音机喇叭便相呼应地发出低鸣般声音。天花板上原本未点亮电灯点点闪烁,餐厅椅子和沙发也震动着敲打地板。
『刚刚那些话你要是敢对琦莉说,俺就杀你。』
「你就杀看看啊!如果你办得到话。」
对于如此单刀直入,在某些层面来说是极为无礼质问——
「只要哈维没有开口,打算直跟着他。」
目光仍直视前方琦莉旋即回答。
由于对方不发语,于是琦莉也跟着紧闭双唇,两人默默地并肩走在坡道上。最后道日光隐没于建筑屋顶后,橙色短暂夕阳终,蓝灰色长夜紧
只说这句他就失去起身力气与体力,全身筋疲力尽。他视线角瞥见血液从侧腹啪答啪答滴落,在沙发下蔓延成滩黑色血渍,内心不禁再度燃起怒火。
艾弗朗是谁?
琦莉在女子身旁低头走着,数度于心中如此嘟哝。
对于以琦莉不知道过往名字来称呼哈维这名女子,琦莉怎样都无法对她抱持好感。琦莉约略知道那是哈维另个名字,然而对她而言,在东贝里初次得知哈维名字起,哈维就叫哈维,而非艾弗朗或是其它名字。
「和哈维样」那这名女子应该也是战争时代人吧——难以想象存在着女不死人,不过即使存在也没有什值得奇怪理由。
两人来往——紧接着,噪声粒子士兵突然张开嘴,同时从喇叭传出吼声,击出震破耳膜高音空刀。
哈维身体侧,千钧发地避开,擦过脸颊往后飞掠冲击波,这次真将门给撞破。他确认着身后传来撞击声响,口气穿过走廊奔进屋内。餐厅椅子就像是被隐形人丢掷出去般,在空中舞动着冲过来,哈维来不及闪躲,只好用右手阻挡挥去。而另个冲击波趁此空隙再度袭击而来,哈维闪避不及,冲击波直接击中他侧腹——
此时,哈维以滑垒技巧往沙发冲撞,义肢手肘敲向收音机喇叭。伴随着砰声音,圆形喇叭整个凹陷。
『你……!』
最后,像是大喊着什似,士兵形体往旁歪斜,接着消失无踪。过会儿,飘散于空中黑色噪声才跟着融入空气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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