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沉重金属门,透出些许暖气、酒臭味还有某种乐器声音。是管弦乐吗?琦莉边想边将门再开启些窥视内部,狭窄昏暗入口那头,笼罩着朦胧黄色灯光。
这间店并不宽敞,灯光适中酒吧内设置数张桌椅,不过座位上只坐着几个人。在零星突起顾客头顶那头,有个小小舞台,只有那里灯光较其它地方明亮,位将粗壮身体勉强塞进深色三件式西装男子,正认真地低头吹奏管乐器。那是琦莉在寄宿学校音乐课中从未见过,有着不可思议形状乐器。
『哈,原来是萨克斯风啊……』
收音机满心感佩小声叹息,琦莉也因而得知乐器名。
当琦莉伸长脖子窥探时,恰巧与站在酒吧侧边吧台,正擦拭着玻璃杯人四日相交。对方是名穿着立领衬衫搭配黑色背心,穿着身典型酒吧老板装束,却相对失去特色中年男子。
「那,是不是隐瞒着什事?」
琦莉继续刚刚质问。收音机喇叭仅传来啪啦啪啦奇怪声响,并没有即刻回应。
「……下士,已经不是小孩,如果有什事……」
当琦莉焦急得催促之际,正巧穿过小巷走出后巷,看见躺卧在路旁流浪汉投以狐疑眼光,琦莉只好闭上嘴巴。
那间香烟铺所在车站前方,是条相当繁荣旅馆街。然而离车站越远,热闹气氛就越像场虚幻,不仅行人稀少,矗立建筑物显得冷清寂寥,连路灯间距也较为宽广。来到离车站有段距离这里,已看不出丝毫因朝圣者而洋溢热闹气息旅馆街风貌。路灯投射成光影交错昏暗空间角积着垃圾,垃圾堆中可以瞧见那些为避寒而躲在其中流浪汉。
未期待收音机认同自己话,但内心仍感到些许不悦。她瞪着小巷出口,边走边噘起嘴说:
「下士也变得有点奇怪,最近似乎都附和着贝亚托莉克丝。」
『妳在说什孩子气话啊。』
「没有。」
被说是孩子气琦莉,不禁语带不悦回应。她压抑声调,尽可能以成熟口吻继续说:
「欢迎光临。」
即使面对当场僵住琦莉,老板表情依旧毫无变化,仅以平板语气说这句后,又垂下眼开始擦拭玻璃杯。真是冷淡啊!脖子下方收音机讽声。
舞台上继续演奏着萨克斯风
琦莉仰视街灯杆上路牌,确认刻着四路四十七号字迹后,视线移至眼前建筑物。
门上垂着颗毫无装饰电灯泡,朦胧映照着小小招牌。
现场演奏&酒吧「阿德鲁夫-萨克斯风亭」
「现场演奏&酒吧……」
琦莉低头看着手中火柴盒,虽然店名模糊得难以辨认,现在却觉得似乎可以隐约判读出现场演奏&酒吧字样。
「……你是不是隐瞒着什事?」
『没、没有隐瞒什事啊。』
「那知道,因为贝亚托莉克丝是位美女。」
『嗯,算是美女啦……说啊……』虽然琦莉没有特别意思,但收音机却慌张地反驳他自己话:『妳可别想歪,俺刚刚说是般人看法,和俺怎想点关系都没有。』
琦莉也很想问问下士本身看法如何,但还是先暂时将那个问题置于旁,低头用可疑眼神瞪着收音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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