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利乌斯让外面守卫看下自己脸,便穿过拘留所门。他走进建筑物内,独囚房守卫便从里面上前迎接。
嗯!尤利乌斯简短回应,跟着前方守卫在并列着多人牢房铁栅走道前进,两人脚步声在单调无趣水泥墙与天花板之间异样地大声回响。几名有如断气般、躺在多人牢房角落内囚犯射来吵死人眼光后,又马上嫌麻烦似地挪开视线、翻过身。
尤利乌斯瞥眼宛如被吸走生气囚犯们那潦倒模样,弥漫于建筑物内铁锈与排泄物味道让他不禁皱起眉,都已经来数次仍无法习惯这种气味。他无意去适应,因此不予理会。
「尽管如此,也不需劳驾您特地从首都前来……」
「没关
但目前得知讯息,只有或许已经死亡不祥情报。
贝亚托莉克丝感到极为火大。她仔细想,自己为什得为琦莉和那个笨蛋事情如此伤神。不管是生还是死,反正那个笨蛋根本就懒得用根末梢神经去留意,自己究竟有多担心这类事。
「老板,给杯酒,最烈酒。」
贝亚托莉克丝再度转向吧台,倏地开口。仍然擦拭着杯子老板为难地蹙紧眉头。
「早就已经打烊。」
之海」经历之事串连之后,恐怕是他们原本打算直接逃往西贝里却失败。因此采取迂回路线,从极东港口经由东贝里进入西贝里。
总之,已经可以确定琦莉父亲并非犹大。关于这点,早在和艾弗朗谈论之时,两人均猜测到应该不可能。根据艾弗朗所言,那个极为禁欲主义、正经八百男人,并不是那种未考虑自身立场,就不负责任让人生下小孩傻瓜(因为你是笨蛋,所以会冲动地做出这种事吧?当自己半揶揄调侃艾弗朗时,对方竟然露出不是开玩笑也不太认真老实表情,真是个大傻瓜)。
这来,琦莉父亲到底是谁呢?
贝亚托莉克丝觉得,如今这已不是那重要事。因为对那孩子来说,与身世和过去所发生事情相较,现在应该还有更重要事。
贝亚托莉克丝移动支着下巴,转头望着酒吧。不知何时喝得烂醉如泥客人,正趴在角落桌子上流着口水昏睡着,她目光无视这人,移向酒吧后方。
「事情是可以变通啊!给酒——」
无法再这继续下去!贝亚托莉克丝嘟哝着往烟灰缸捻熄香烟。
注入琥珀色液体玻璃杯置于眼前,贝亚托莉克丝随即仰头饮而尽。「啊——那贵酒,慢慢品尝啊……」老板手上拿着来不及端出冰桶,夹杂着叹息叨念。
§
「尤利乌斯少爷。」
昏暗之中残留着盏微弱灯光,照着无人舞台以及在舞台前方桌上托着颊,正熟睡着少女侧脸。舞台已有很长段时间未曾使用,积满灰尘。而刚刚那些在酒吧中发出喝采常客们,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桌子上收音机传出夹着噪声微弱弦乐声,取代乐团现场演奏,微微环绕着少女周围空间。
(该怎办啊?真是……)
贝亚托莉克丝叹口气。
她以为只要来到这个城镇,或许就能掌握到艾弗朗行踪。如此来,便可以将那张便笺拿给琦莉、告诉她事情原由,再由她决定今后行动……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