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在哈维脸颊上那刺眼雪白纱布,还有纱布下伤痕,仍深深烙印在视网膜上。自己竟然狠心地将打火机往伤势那严重脸颊丢去!现在仔细回想,这好像是第次对哈维丢掷东西。记得最后看到哈维,是脸错愕呆住不动模样。
(可是这全都要怪哈维不对……)
琦莉在心中夹杂着辩解低喃。因为明明好不容易才重逢,他那个反应实在是太
「虽然很优秀,但他似乎都没有同年龄朋友,非常替他担心哦。有妳这可爱朋友,总算安心。」
「呜……」
琦莉不知该如何反应,害羞加上深深愧疚,让她眼神不安地游移。在南海洛港从尤利乌斯身边逃离后已近两年,琦莉几乎都已经将他还忘。然而尤利乌斯却仍将她视为朋友,而且明知万事情败露有可能会受到惩罚,但还是帮忙藏匿哈维。
这切实在是感激不尽。
琦莉喝口巧克力,久违甜味显得特别可口,让人心情愉悦。同时她也发现,原来自己最终还是适合甜巧克力,只是个长不大小孩这件讽刺事实。
、谢意……」
见到琦莉不断用些生涩用字遣词,以求助眼神望着两手间杯子,妇人小声笑说:「妳按照平常说话方式就可以哦。」这样确比较轻松。
琦莉唇贴向杯缘,拾眼窥视坐在桌子斜前方正削着水果妇人。
妇人在尤利乌斯指示下,约每周次前往拘留所照料哈维日常生活。虽说是丢着不管也死不不死人,但据说之前也是以最低程度身体机能在运作,而且最近情况更加严重,几乎是陷入植物人状态,完全无法处理自己事。
「请问,妳和教会有着深切关系吧……」
不管是母亲还活着时、与祖母共同生活时;或是在寄宿学校时、与哈维起旅行时,还有和收音机及贝亚托莉克丝生活年半,自己总是被人守护着。下士就不必说,贝亚托莉克丝虽然经常将抱怨挂在嘴上,但也直守在身边。
稍微思考下即可明白,他们是不愿让自己受到伤害才会有所顾忌,但自己竟然因为时不信任,就像小孩子样闹起别扭、弃他们两人不顾。
他们非常担心吧?不过,愤怒应当更胜于担忧。
哈维应该也很生气……
(想必很痛,他当时脸色难看极……)
既然如此,为何会那亲切地去照料名不死人呢?琦莉不敢直接当开口,于是采取迂回方式询问,妇人似乎洞悉琦莉意图,目光盯着握住水果刀手,微笑地开始说明:
「只是遵从少爷指示行事而已,不过问其它细节也不多嘴,认为少爷应该有他自己考量。虽然他以前相当调皮捂蛋,总是会念他几句。」妇人笑容中带着些许苦笑,但她说完又恢复那温柔且有些自豪笑容。
「不过,前年冬天他独自前往南海洛,回来后突然开始发愤用功,进入神学院高等部后,就直担任主席哦。」
「真是相当优秀呢,尤利乌斯、少爷……」
琦莉又用着有点怪异语气响应,同时再次回忆起傍晚在拘留所与尤利乌斯重逢事。在船上遇见尤利乌斯时,总是跟在旁母亲亡灵已经不见。想必是认为他已经可以独当面而放心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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