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瞬间抓起眼前大衣,连哈维自己都觉得是绝佳判断。由于大衣口袋内放着些零钱,于是便心怀感谢地拿去买香烟,然后混入夜晚街道黑暗和人群中,朝住宅区前进。追兵似乎没有往这个方向追来,老实说,他点都不期待可以用那简单手法诱骗成功。然而非常幸运,那些人似乎正如哈维所希望,误以为他逃往下水道。
或许是身体被强迫动作,「核」能量运作开始从修复伤口转为日常活动,因此他逃出囚房便马上瘫坐着,不过异样感逐渐消失,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行动。
哈维以帽子遮掩隐隐剌痛右眼和贴在右脸颊上醒目纱布,依旧莫名固执地吸口毫不美味香烟,然后又狂咳着快步穿过夜晚街道隅。
顺
打开锁,敞开窗户,北海洛秋天夜风吹乱琦莉发丝。她对尤利乌斯怀抱着深深歉意,爬上窗缘。
恐怕是没有受到良好管教,没有人教她定得从房门进出房间。
§
由于右手无法动弹,于是利用嘴巴打开刚刚购买烟盒封口,就这以嘴唇衔住根香烟抽出,然后以左手将香烟盒放进口袋中并掏出打火机。只有在点烟时才暂时停下脚步。
(真没有印象呀……)
往水道,已经下令发现目标,若有抵抗就格杀勿论。如此来,不死人身分败露也是迟早问题。」
尤利乌斯只用压抑住情感声音说这些,带着说明结束意味不再出声。琦莉不禁感到愕然,尤利乌斯似乎对妇人指示两句话后便离开房门前。
「等……等下!不会,不是哈维杀。」
琦莉张皇地隔着房门呼喊,自走廊上离去脚步声却没有停下来。
「等下尤利,喂,让起去!要去找他问清楚,定是弄错!拜托带起去!」
哈维将火焰往香烟前端靠近,边盯着打火机,内心感到狐疑。那是琦莉丢给他打火机,纵使再度细看,也没有印象是自己东西。
由于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打火机上,于是他并没有多想便习惯性地吸口烟。但吸到半时,肺部却阵翻腾,猛烈咳起来。
哈维待在地下时,理所当然地被迫长期禁烟。如今细想,肺部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吸入烟雾。或许是顿时氧气不足,他感到阵晕眩、全身微微摇晃。
(糟……)
路过行人纷纷投以诧异眼神,哈维再度深深低头将脸藏进大衣帽子下,快步离开。
琦莉双拳捶着房门不断呼喊,脚步声却没有返回。「非常抱歉,待会儿再过来……」或许夹杂若干颤抖,妇人留下微弱声音,足音也跟着远离。
「等……」
即使走廊似乎已经没有人,琦莉仍然紧贴在门上。会儿,她听见背后传来模糊交谈声。她蹦起身转过去,往反方向窗户奔去。
隔着玻璃探看外面,彷佛融入黑夜之中漆黑卡车正从屋前马路驶离。是教会兵卡车,应该是来接尤利乌斯。
琦莉视线自窗户挪开,环视整个房间,除上锁房门外,似乎没有其它可供出入地方。她再度面对窗户,脸贴着玻璃看看四周墙壁。下方是楼窗檐,虽然有点距离,但只要攀着窗缘应该可以跃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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