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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又做幼稚事……」
听见哈维无力地这评论,琦莉不禁鼓起脸颊,闹别扭地对着走在前方修长背影说:「也知道。」
路上断断续续说明,将收音机和贝亚托莉克丝丢在教区边境现场演奏&酒吧原委。虽然当时是基于不信任两人,进而演变成独自出走,但若要归咎原因,哈维那封少根筋信也脱离不关系,因此单方面指责自己幼稚也太没道理。
琦莉不满地瞪着眼前背
贝亚托莉克丝深深吸口气睁开眼睛。
眼前是熟悉空旷荒野景致,其中有名拿着枪口对准自己人。她当然明白那就是敌人。
「……妳既然敢拿枪对着,那就应该有所觉悟吧?」
『贝亚托莉克丝,住手,对方是个孩子啊。』
收音机压抑感情低声说。『喂——』贝亚托莉克丝没有回应,拿着收音机手往下放,松开提带,脚下传来收音机滚落地面声音。
「那妳希望怎做?」
「去通知教会兵,请、请妳乖乖接受逮捕。」
「如果说不要呢?」
「如果妳抵抗,就开枪。」
少女压低声音威吓。就算她开枪应该也会因为后座力而倒地,不过应该是真打算开枪。贝亚托莉克丝直盯着少女。
令脸茫然男孩。贝亚托莉克丝做出将手置于男孩肩膀举动时,少女表情更为僵硬。
「不要碰弟弟!」
「……真有胆识,妳这是打算做什?」
「刚刚话都是真吗?妳是不、不死……吗……?」
少女似乎连说出口都嫌污秽,只将主题单字含糊带过。贝亚托莉克丝并末动怒,佣懒地叹口气。
几乎是同时间——贝亚托莉克丝跨出步伐,少女恐怕是因为惊吓而反射地扣下扳机。接着——
「莫妮卡,不行!」
男孩大叫着猛然奔出。
为何身体会那样行动呢?贝亚托莉克丝都想对自己咂舌。当她判断男孩冲进射程瞬间,把抓过男孩拥抱住,然后转身。
肩膀感到冲击,顿时清楚感受到碳化枪那种让皮肉凹陷,血液蒸发独特不适感。莫妮卡悲鸣在荒野平和砂色天空中回荡,接着隐没消失。
「你们违反自然法则,不应该存在。不过只要投降,神也会宅心仁厚地赦免妳,而教会定也会以诚意对待,所以请妳不要反抗。」
「……真是蠢毙。」
贝亚托莉克丝叹第口气。
「现在在这里必须得到谁许可吗?也不想得到谁赦免,不认为是得获得某人赦免才能够存活生物。」……若硬要说个人,那就是想对琦莉道歉,希望得到她原谅。
贝亚托莉克丝暂时闭上双眼,她并不气少女,只是对自己感到厌烦。这就是时发挥完全不像自己,假装烂好人行为回报。果然不能对人类滥用感情,有所牵扯。
「碍手碍脚,快过去。」
推着男孩肩膀要他定向少女。男孩踌躇地不断回首望着贝亚托莉克丝,边朝着与姊姊相隔中间方向走去。贝亚托莉克丝确认男孩走过去后瞪着少女,以袖口拭去太阳穴流出血液。
插图118
虽然大量出血,但组织已开始再生,浅浅撕裂伤口逐渐消失。
少女感到惊愕且恐怖,睁大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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