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……
又不知道那是酒，你很啰嗦欸。」
琦莉按住隐隐作痛
头部往砂坑走去，跪在哈维旁边。
「你在干什
?」
「席曼要看小孩。」
『俺怎觉得是她在陪你玩。』
「你真没『又』啊，哈比。」
「……是哈维。」
听起来不像是大人和小孩对话，感觉像是两个年纪差不多人在说话，还真是好笑。娜娜身穿背心裙，外面又套
件看起来很暖和斗蓬；哈维则是在连帽外套上穿件短大衣，下面则是般工作裤。空荡荡右手袖子插在外套口袋里，右眼仍贴着保护贴布。在砂坑四周水泥砖上放着马口铁浇花器和小型收音机，把这两个东西并排放在起，两者看起来都像是玩具。
琦莉心想：还可以再看会儿，但是这时她突然发现件很严重事。
刚才收音机在娜娜面前，不是又和平常样说话吗?
矮身影是昨天那个叫做娜娜女孩，而高就是……
「噗!」
琦莉不由得噗嗤笑。因为、因为她看见哈维正蹲在砂坑里，面无表情地玩着砂……噗噗。
「这个不对啦，要做得更细更长。」
「砂子怎可能做得细长!」
它人早已起床，除琦莉所睡那套寝具外，其余寝具都折叠好放在旁，拖车里片空荡荡。
（哇!睡过头……）
琦莉撑起手肘打算坐起来时，躺在坚硬车板背部吱嘎作响，头痛更加剧烈。
「好痛……」
她按住额头呻吟着，头部正中央疼得很厉害。
收音机插嘴说道。收音机还是像平常样说话，令人捏把冷汗。琦莉看娜娜眼，发现她似乎没有露出惊讶表情，仍继续
当她吓得目瞪口呆时，哈维抬起头来发现她。琦莉也反射性地先开口道声早。
「早啊。」她说。
「嗨，宿醉女孩。」
哈维面无表情脸上带着抹恶意微笑。
「谁叫妳因为饮料甜，就咕噜咕噜喝下去。」
「可是城堡塔都是细细长长啊!」
「这是城堡?真伤脑筋啊!」
「没错，这是钟塔，这是城门，这是接见室，还有国王房间。」
「妳别闹，们做别吧，不要做城堡这复杂东西。」
『你真没用啊，哈威。』
她身穿横条纹毛衣和短裤，昨晚就以这身穿着睡着，现在也懒得换衣服。她用手顺下睡得乱七八糟头发，随便把头发整理下后，决定先去洗个脸。
她从拖车后方敞开门探出头，冷冽空气刺痛她双颊，她呼出白浊气息。荒野风受到冬天侵蚀，直接吹袭着郊外，即使是大白天，空气还是为之冻结。琦莉先回到车内，披上平常穿那件黑色粗呢外套，然后坐在敞开门框上穿靴子。当她系好只脚鞋带后，听见说话声音从拖车侧面传来。
（太好，好像还有人在。）
刚才因为外面很安静，琦莉还在担心只剩她个人睡过头，而被留在这里。但今天开始，其他人就要在游乐园表演，团员们应该早就出门。
她赶紧穿好靴子，跳下拖车，轻轻跑到拖车转角，往广场上窥看。昨晚团员们聚集吵闹广场现在空无人，显得异常安静。但是她看见有两个人影蹲在角落砂坑里——高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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