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发现不对劲后,几乎是以脊椎反射般动作,翻身往营地方向跳下。整个营地变得有些不平静,人们似乎都从拖车上下来。
当他想要往发出声音方向跑去时,有个人影从对面穿过广场,往这里过来。那是个身上扛着行李高大人影——对方不时回头注意背后动静,即使如此,他仍以飞快速度前进。
「哇!」
哈维几乎要与他撞个正着,于是赶紧侧身闪躲,但还是无法完全避开,最后他撞上对方肩膀后弹开来。「啊!」哈维滚半圈后起来,用单脚跪地姿势看,对方也没采取保护自己姿势,而在地上滚好几圈。不过对方立刻就坐起身,赶紧将外套风帽拉低遮住脸,同时起身重新扛起行李。
虽然只有瞬间,哈维仍从风帽缝隙间看到对
哈维在旁听着两人对话,同时又重新点燃香烟。对,自己不是在几天前也被收音机念过同样事吗?他用事不关己心情思考着:为何收音机总是操心个没完没啊?在他把打火机丢进口袋里同时,发现琦莉正斜眼窥视着自己表情,感觉好像是在问:「你没有什话要说吗?」哈维思考会儿后,把手放在琦莉黑发上。
「干得好!」
就这简单几个字。想说话收音机都替他说,所以没有特别要说。这样来琦莉似乎就放心,她把视线转回到自己膝盖上,表情瞬间变得稍微开朗起来……可别因为这样就那莫名高兴啊!
哈维眼睛不知该摆哪里才好,于是抬头仰望天空抽着烟,这做有半是为掩饰自己不知所措。他心想:今天还好没紧张到摔下去。像上次就是「那个」害,她明明就还是个小鬼,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变成「那个」,所以自己才会不知所措吗?「那个」到底是怎回事?
(可恶,都是环境害……)
灯洒落下来光圈内后,停下脚步,嘴里微微吐着白色气息,然后慢慢走过来。
「妳又来……」
「啊,醒来刚好就看到哈维往这里走呀。」让人感觉她好像根本就没睡,直在等着。今天可能没有那赶吧?她确实穿好外套才来,就各种意义来看是让人松口气,哈维在内心叹息着。
「你什时候回来?」
「刚才,和席曼聊下才出来。」
都是因为周遭人闲言闲语,才会害他有不好念头。他叼着烟咂咂舌,然后用斜眼瞪着「周遭」代表人物——收音机。『干什?』下士从喇叭发出若无其事声音问道。
「啰嗦,都是你害。」
如果被追问是什事情又会给自己惹麻烦,因此哈维说完后,赶紧把视线挪开。
「哇啊——」
声尖叫划破寂静漆黑夜空,响遍整个营地。听起来就像是大型鸟类临死前痛苦哀嚎。但那是男人声音,而且好像是两个人?
哈维回答。在还没被问「是否可以坐下来?」之前,他就抓住琦莉手把她拉上来。他把收音机取下来还给琦莉,琦莉坐在哈维身旁,将收音机放在膝上,两人肩膀若有似无地触碰着。
『俺刚才听说,妳挺出锋头嘛。』
「嗯,还好啦。」
『虽然这是件好事,可是太过危险事,妳……』
「知道,下次会注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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