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令哈维只能咬牙切齿,无言以对。镜子另端对手声音似乎变得更加愉快,开始嘲笑哈维:「琦莉还真是可怜啊!定会比你这家伙对她更好,对吧!」
约雅敬以最后这句话代替吶喊,蹬地冲向哈维。哈维为
※
哒——
用力蹬着柏油路面鞋跟发出尖锐声音。为闪避攻击,他连忙退几步,接着以脚后跟止住步伐旋即重新调整姿势,暂时停止动作。和对方在天桥上隔着几公尺互相瞪视。
两人左右手分别拿着刀子。但令他感到火冒三丈是,他除少只手之外,姿势几乎和对方如出辙,简直就像在照镜子。他故意改变姿势,用左手手背擦擦脸。此时先前稍微划伤左脸颊渗出血来。镜子另端拥有蓝灰色眼眸人露出不耐烦表情冷笑说道:
「搞什嘛,真是无聊,连这点小伤也没办法立刻痊愈,这样不就跟般人没两样?」
点和她认识那个人模样。
「明天不要再继续,让感到后悔只有事发当时那刻……」艾弗朗不时垂下视线,低头看着翘起二郎腿鞋子喃喃自语。
「当时要是能多注意外面声音,或许就能事先发现,赶紧把小鬼们叫回来。要是没有留在教室发呆,而和他们起走向校园,至少还可以救个人……至少可以救依莉莎……只差这点点,或许结果就会完全不样。」
说到这里,少年突然像是讲不下去似打住话题。低着头紧抿双唇他,脚边落下几滴眼泪。
「应该要保护他们……」
「原来是你……是你多嘴跟琦莉说那些话?」
哈维因为愤怒过度而感到想吐,他拼命忍着呕吐感压低声音回答。自从他知道这家伙也在这条街上后,就觉得身体不舒服,现在他更确信两者之间有所关联。身体从几天前就开始感觉不对劲,可能也是因为和这家伙接触关系。
「多嘴?可是很难得没说任何谎话耶!过分是你才对吧?难以启齿事全都不说,你还真自私。」
「干你屁事!这是事。」
「欸?那为什那女孩要来找呢?」
悲痛声音刺进琦莉心脏,霎时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「你……不要哭。」她爬到艾弗朗身旁想窥看他表情,但他猛力摇着头,用大衣袖子擦脸将头别过去。
「喂!你不要自责……那不是你错,艾弗朗没有错……」
琦莉对于自己无法说出得体场面话而感到着急。她无法再说下去,直接用双手抓住艾弗朗大衣衣背。等她回过神时,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呜咽哭泣。「等……妳为什哭?」少年声音似乎有些疑惑。她脸贴在少年背后,那是她记忆里熟悉沙哑声音和冷淡说话方式,只是少年声音较为孩子气而且不成熟。
琦莉时无法言语,她只是摇摇头,紧紧抱住和自己差不多高、甚至比自己还要矮小纤细背膀。
她不禁由衷祈祷,如果这颗行星上有人拥有神奇力量,至少让这群孩子们不再受苦,能够早日安息。假使真有这样人存在,要是对方能在这些幼小生命被夺走之前伸出援手就好。上帝对世人律平等,几近铁面无私。既然这样,为什这个世界会如此不公平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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