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到底要说什?」
「琦莉今天去商业区吧?」
「……」现在才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回答,席曼则压低声调继续教训他:
「她只有你个朋友吧?你应该负起责任把她看好!」
「你到底要说什?」哈维蹙起眉头,又再重复次刚才问题。被莫名其妙地说教,已经让他显得不耐烦。其实有半也是在对收音机抗议。「必须要解琦莉所有行动吗?又不是那家伙监护人……」
贝尔福特跑过去,而正与其中名士兵交谈席曼转过头来。
「哈维,没关系,过来!」
席曼应该解哈维不愿意接近教会兵理由,但却用命令般口气强迫他。哈维警戒着慢慢靠近,正和席曼说话士兵看着哈维脸(正确说,应该是右眼保护贴布)轻轻挑起眉毛。
「啊,是你?」
不知为何,教会兵总是理所当然地给人高高在上印象,但说话口气却不会让人感到特别有敌意。自己是否曾经看过这个人?他搜寻着记忆,终于在被归类为非常不重要记忆中找到那张脸。这个男人好像是他刚到西贝里那天,在车站碰到教会兵小队长。
。他听见跑过来脚步声,抬头看,正好从拖车角落出现张熟悉面孔。
「哈维先生。」
「……又是你?」
贝尔福特不知不觉加上称谓称呼哈维。斜眼瞪视他哈维眉头蹙,面无血色冲过来贝尔福特便畏怯地缩起身体(哈维不觉得自己凶,但却莫名让对方感到恐惧),不过立刻鼓足勇气开口说:
「团长叫你过去。」
话还没说完,突然从右边飞来拳。方面是自己毫无防备,另方面明明是惯用右手团长故意打出左拳,攻击他右眼死角。因此等他回过神时,拳头已经落在他右脸颊上,使他顺势飞出去。还来不及思考他,赶紧反射性地用左手撑地,才不至于跌倒,被扔出去收音机则掉落到地面上。
「……啊……」
比起脸上痛楚和想要
他对席曼投以询问眼神。
「哈维,你今天为什没有和琦莉在起?」
结果席曼却不明就里地以严肃口吻反问他。「什为什?和她又没有……」哈维露出非常厌恶表情。搞什嘛!从刚才开始大家就莫名其妙地联合起来数落自己。
席曼不高兴地叹口气,停顿半晌说:「你们不必都留在这里,不用担心,快回去!」然后驱离聚集在广场上团员们。等人减少部分后,又重新望向哈维。
「西贝里不像东边或南边郊区那样淳朴,晚上女孩子个人徘徊在商业区有多危险,你应该不会不解吧?」
「什事?」
「总之快点!」
他几乎是用捶胸顿足气势说话。哈维惊讶望眼收音机后,就将绑在水管上吊绳松开。这时贝尔福特似乎已经等不及似转身就跑。哈维沿着拖车侧壁小跑步跟在贝尔福特身后,接着弯过转角来到前方,便看见团员们三三两两聚集在拖车前广场上。
他盯着广场那头看,霎时反射性地停下脚步。那里停放着辆与夜晚漆黑融为体黑色烤漆小型卡车,车头灯仍亮着。载货台四周有两、三名身穿白色神官服士兵。
(教会兵……他们来做什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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