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下士好怪,没有反应耶!」
跑过来琦莉把收音机交给哈维。「好怪……?」、「听不见声音吗?」哈维接过收音机后当场蹲下,而琦莉也蹲在他对面。他先确认电源是否打开。「下士?」但即使叫他也确没有反应。他把收音机喇叭贴着耳朵,完全听不见平常没说话时也会出现噪声。
哈维背脊流下冷汗。
「下士……喂!」
哈维反射性地摇晃收音机,琦莉抬头望着他,但却帮不上任何忙。
「嗯……」
背靠着墙并低下头琦莉点点头。哈维在脑袋里搜寻着要对她说话,本来想问她:「啊,刚才你都看见吗?」但抬起头琦莉却出人意外地露出开朗笑容说:
「要和雅娜小姐起努力,让这间店生意好起来!」
琦莉伪装出来活力,越看越让人觉得心痛。结果哈维脑海里浮现不出半句该说话,只能露出脸不置可否表情。「啊!糟!最后现场演奏没有让下士听到,他应该会生气吧?下士,对不起。」哈维默默目送着琦莉极为不自然地大叫后跑回房间背影,接着嫌恶自己般地叹口气。
他突然想到,「过得幸福……」这句话,今天在这间店里被提到多少次呢?他对老板说,老板又对他说,就连乐团团员也对老板说,可能自己还被说好多次而不自觉吧?
里,舞台上既没有音乐也没有灯光。
只剩下身穿黑色背心老板背着吉他,独自呆立在被黑暗笼罩舞台正中央。
「哈哈!太过分……」
愣在原地他,口中发出沙哑嗓音和轻笑。
「直到最后,表现都是最差,只有是老鼠屎,但你们却丢下个人……这太过分啊!」独自发着牢骚他,显得有些垂头丧气。但随后却莫名其妙地对哈维露出灿烂笑容说道:「喂!不死人,这样不是很好吗?这样最自然吧?总不能直让人家为担心,把人家留在这里吧……」
摇不知几次后,才终于听见「噗」声小小噪声。
『……嗯?搞什啊!怎?』
喇叭传来男人不明所以声音。哈维和琦莉两人当场愣住。『啊?好黑喔,这里不是走廊吗?个大男人干嘛蹲在走廊上?你这家伙每次走到哪
他心想「过得幸福」或许不是句祝福话,就某种意义而言,可能是拒绝别人话。意思是说——已经不能再为你做什,请你自己努力吧!
(好讨厌句话……)
哈维现在变得非常讨厌这句话,为什人们要说这句话呢?
「哈维……」
就在哈维越想脸色变得越难看时,琦莉立刻从房间走出来。刚才伪装出来活力已经不见,笑容也消失。但表情并非垂头丧气,反而像怅然若失面色苍白。
倒下酒杯几乎快从桌边掉落独自在桌上滚动着。哈维伸出左手接住,匡当声放在桌子上,然后回答:
「……嗯,觉得很好。」
以前自己应该可以不加思索地回答出这个答案,但不知何时却变得迟疑起来。
在那之后,老板不发语地开始整理大厅,哈维因为觉得无聊且难忍烟瘾,于是走上二楼。当他爬上嘎吱作响楼梯到达二楼后,看见琦莉站在旁走廊墙边,不禁让他吓跳。
「你还没睡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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