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什为什?你想知道吗?俺和主人相遇可是有段令人感动落泪故事。很久以前,俺被个大坏蛋抓去,在赌场上把俺输给别人。群人为诈赌事件引起纠纷,就在阵吵闹打斗中,主人出面救俺。』哈维内心吐槽: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。但却没有力气说出口,于是决定随便他怎说。但接着又听到『英姿焕发主人现身后射出张牌,漂亮地刺中坏蛋眉心。』
「不要胡说八道,才不会那丢脸特技。」
哈维眼看下士越说越夸张,赶紧予以否认。那可能是掺杂下士平常爱听收音机朗读剧中,冷硬派侦探故事情节——他们最初确是在赌场相遇,这点又莫名其妙地吻合,所以哈维觉得收音机应该不是完全失去记忆,而是回路上产生什错乱。
哈维半眯起眼看着收音机,他正对琦莉滔滔不绝说着自己想象编造出来故事(哈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打断,索性视而不见),但他旋即发现件事。
对……为什现在他会突然想起那名孩子呢?因为他就是在那个市镇遇到下士。他觉得或许用「偶遇」来形容会更贴切。
音嘛!
哈维本以为收音机由于回路不正常,完全不记得以前事——不知道他回路产生什样错误记忆,但发生记忆障碍收音机突然把自己当作主人。本来天真地以为收音机不再那样唠唠叨叨抱怨真好,但这个想法只维持分钟。他觉得被大骂顿也比这种仿佛胃里爬满多足虫般恶心感好百倍。
「下士,其实你是故意这样做吧?」
而琦莉也因为不同理由,不满地发着牢骚,绷着脸瞪向收音机,「如果他不是故意,们再摔次或许就恢复。要不要摔摔看呀?」她可能是认真,只见她以恐怖表情抓着收音机并高举起来。『啊!』收音机当场发出惨叫。
『住手!不要这样,蠢女孩!』
那是个弥漫着尸臭市镇。
收容病人地方处处人满为患,而人类就像垃圾般死在路边。
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养成这种习惯,但至少那个时候确实养成心情郁闷就光顾赌场习惯。基本上他很讨厌嘈杂地方,但不可思议地,他并不厌恶赌场喧哗。或许是因为周围吵嚷声和弥漫着烟雾昏暗照明,仿佛在他四周筑起道足以掩饰自己存在墙。
(自己果然没被传染……)
他双手拿着牌,失望地叹口气,围坐在同桌男人们窥看他表情后窃笑着。「摊牌。」在庄家指示下,各家摊开手里牌。「自由都市」同花、三张「锡杖
「什蠢女孩?」
「……琦莉,住手!如果情况变得更严重就惨。」
哈维同时间感到头痛、畏寒和胸口灼热,他全身无力地插口说道。「可是……」琦莉噘起嘴巴,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收音机。
对,收音机到底是把琦莉当作什人……应该是把她当作女佣。收音机对琦莉和自己态度和平常时完全相反。叽叽喳喳吵来吵去两人声音刺进他太阳穴,他将脸向后仰,无意识地嚼碎香烟滤嘴。照这个情况看来,事态已经变得很严重,这到底是怎回事?事情发展出入意料荒唐。
「你怎会想称呼哈维主人呀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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