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目地,可以直轻松地旅行也很不错啊……说不定那节车厢正以另类方式反映出自己愿望呢!
「没有终点旅行,才不如你想象中那好!」
琦莉听见旁哈维又低声念句,压低音调草率口吻中,喉咙带发出她所熟悉些许沙哑嗓音。
琦莉将视线从铁路移开,仰望着身旁高个子。但是哈维不再说话,仿佛自己什也没说似地眺望着围墙另头。当他露出那种表情时就表示他不想再说话,所以琦莉也索性不回答,再次看向铁路。
琦莉害怕哈维可能会对她想永远搭乘火车念头感到厌烦,因而想赶快下车;或是不在车站下车,而是突然个人从车窗跳下来。
幸火车仍照预定时间出发,站长也就不再对他们追究责任,大约三十分钟后就释放他们。他们低头致歉同时(只有琦莉道歉,哈维只是板着张脸看着斜前方,完全不道歉),也面离开站务室。
「被骂得真惨,明明没有错,却被这样莫名其妙地骂,都是你害。」
拿着行李走出车站后,刚才被责骂时直忍着烟瘾哈维,立刻点燃根烟,开始发牢骚。「对不起……」哈维真生气时反而不太说话,虽然琦莉认为他并没有很生气,但仍唯唯诺诺地道歉。「真是,下士点用也没有。」、『俺真丢人哪,主人……』收音机也显得很沮丧。
高耸围墙从车站旁沿着铁路向前延伸,轻轻将手放在铁丝网上琦莉,精神仍有点恍惚。她隔着围墙眺望铁路前方,不要说火车影子,就连喷出蒸汽尾巴都完全看不见。载着那些死者幽灵车厢,可能仍然存在于那辆火车空间缝隙中,随着火车同向前奔驰吧。
火车绝不停歇,任何人都不能下车,大家只能继续这趟没有终点旅行。就这样经过几十年、几百年,甚至直到永久。
即使不能坐到终点,她也希望能和哈维稍微再坐久点……
沿着铁路吹来风碰到围墙后反弹,将哈维红铜色头发和琦莉黑发分别吹往不同方向。分别眺望着铁路终点他们,内心思绪也许毫无交集。
琦莉脑海里浮现出少女身影。对不起,还是没办法跟你做朋友。因为不能直待在那节车厢上,们有自己旅行目地。
不过,如果没有目地,可以直那样轻松地旅行也很不错啊……
「……你是不是不希望旅行结束?」
靠在围墙上仍脸不高兴地抽烟哈维突然低喃道,琦莉望着铁路没有回答。但是因为没有否认,所以也等于是某种程度承认。
她喜爱旅行,不管是搭乘火车、造访各种街道及地方、感受当地居民或是曾住过那里人们意念所渗入空气,她都喜欢。最重要是,琦莉总是认为只要旅行继续,就可以直和哈维在起。旦旅行结束,她就仿佛失去什东西——她总是下意识地如此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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