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到底在说什……」
「也不知道,鬃毛应该可以听得见吧!」
或许是琦莉想太多,但助手平板声音中可以听得出丝焦躁。鬃毛应该又爬上铁塔,观望情势发展。
因为不知道事情进展得如何而焦躁不已,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,明明应该没有过多久,却觉得等比实际长好几倍时间。当琦莉越来越按耐不住时,她手触碰助手背后金属板上显现出道影子。
她吓得回过头,瞬间只看到道影子穿过播音室门口。
扩音器声音再次响起,位置比刚才更靠近,操舵室里所有人视线度快速交会,虽然点名所有人,但不能让别人看到长得奇形怪状助手和鬃毛,所以答案自动出现。
「先个人出去。」
「欸?也要。」
哈维想要个人出去,觉得自己也应该出去琦莉赶紧提出主张,「你留在这里!」但哈维副已经决定独自前去表情,立即予以驳回。
「只是去看看他们有什事,马上就回来。」
?哈维惊愕地在口中喃喃自语。他和助手虽然没说话,但彼此交换着像是同意眼神。
「那就停下来吧,他们不定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。」
「知道。」
助手同意后,就开始触碰几个活门和操控转盘,最后用双手拉下个ㄈ字型大拉杆,顿时整艘船上下剧烈摇晃。「请抓好。」琦莉遵照指示抱住操舵室门口,她咬紧牙关忍受着船身在岩石地面跳动所产生震动,并小心不要咬到舌头。速度慢慢减缓,最后再前后剧烈晃动次后,船身就停下来。
身体所感受到震动和轰鸣已经停止,周围变得鸦雀无声。即使如此,琦莉仍张开双腿站着不动,她感觉野兽正蹑手蹑脚地走过来,原本站在塔上鬃毛已经回来。
(是鬃毛吗……)
可能是鬃毛从铁塔回来,她离开注意着外面助手,从播音室门口往走道看,只有被粗糙黑暗粒子包围无人走道横亘在眼前,并没有看见鬃毛黑色身影。
「鬃毛……你在哪里……?」
当她左顾右盼开
「可是,你个人……」
「在这里等。」
哈维以不容分说口气再说遍,琦莉只好勉强让步,不再反驳。
移动到二楼播音室后,助手巨大身躯躲在可以看见后方玻璃窗阴影处,并观察情势。琦莉也全身僵硬地躲在助手背后伸出配管后方,同样窥看着甲板上情形。在装甲卡车白色灯光照亮下,甲板上烟囱群清楚浮现出怪模怪样阴影。就在扩音器发出指示后第六十秒,可以看见哈维以沉稳步伐走出电台、往船尾走去背影。
将踏板架在船腹后,十几个武装士兵便往甲板移动。神官服上穿着硬梆梆外套,像是士官男人最后上船。和站在甲板中央部位哈维保持距离对峙着,他好像开口说些什,但这次没有透过扩音器,所以琦莉根本听不见。
「们被包围,三台首都治安部装甲卡车,台已经绕到们前方。」
「首都直接……?不是镇上那些追兵?」
「不是镇上,反正就把他们吃就好。」
鬃毛报告外面情况同时,又伸出滑溜溜长舌头。
『里面人,全都给出来!只等六十秒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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