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人听见这个祷告吗?
哈维靠着货运车厢车厢壁,隔着嘴里香烟冒出烟,眺望着琦莉垂下头默祷背影。从两年半前他们相遇时开始,这名少女似乎就怀疑是否有神存在,但她彷佛定要依赖着什似地,时常对自己也不理解东西祈祷。
哈维,问你喔,你有没有注意到教堂里没有神?
年仅十四岁、身穿教会寄宿学校制服少女居然说出这句话,仔细想,还真是怪异!
「真是笨蛋啊!为
感觉收音机好像要说什重要事情似,口气突然变得很认真,就连琦莉也正经八百地低头看着收音机。过片刻后——
『妳听好,现在打啵儿还太早!』
「打、啵……」
这是那个时代用语?突如其来句话,让琦莉哑口无言。收音机毫不在意地继续发出严南噪声,滔滔不绝地说着:『打啵儿是结过婚男女才能做事,在俺有生之年,不允许妳做出那寡廉鲜耻行为。』结婚、寡廉鲜耻……「呼!你落伍啦!下士……」、「这种事情有什落不落伍?可以吗?琦莉,咱们言为定。』、「欸……嗯、嗯。」琦莉虽然不能接受,但迫于收音机强势,她整个人显得垂头丧气。刚才只差那点就被下士破坏,他定是故意。怪不得时机会那巧合……『真是,最近年轻人随随便便就马上打啵儿……』收音机唠唠叨叨地念着不知哪个时代老人用语。
琦莉不禁长叹口气,将视线从收音机身上移开。
时,他已经不知去向。真是个像影子或幽灵男人。
若敌意和愤怒成为人类生存粮食,那哈维生存粮食是什呢?琦莉视线不安地游移着,随后看见道瘦长身影靠在稍远处货运车厢侧面,正点燃香烟。带着灰白色蒸汽山风,吹乱他那红铜色头发。
设法解决首都相关事宜,似乎就是现在维系哈维生命动力。那,要是所有事情都告段落待……
『唉!俺也不是不知道,敌意和愤怒能成为人类动力。这种事就像亡灵需要留恋和怨念才能存在样嘛!』
琦莉对巧妙避开自己存在问题而做出回答收音机露出笑容,稍微打起精神。收音机如往常说话口气解救她,收音机存在,总是能成为琦莉他们正面力量。
她眺望着已经开始竖立第四、第五根墓碑老驾驶员背影。他肩膀很宽、力气很大,但背影却看起来很孤独。那名厌恶教会老人,究竟是因为相信谁会将他但顺传达给死者,而建造那些墓碑呢?
越过继续作业老人背影,琦莉静静地垂下眼睛,对着死者们墓碑郑重地默祷。她想要对谁祷告呢?但她心中并没有浮现出任何神。
(下士,那就……)
她闭上眼睛在心中默祷。
(请你永远都不要离开,不要去任何地方,直监视着吧……)
「能让下士生存下去动力就是骂人吧?」
对于半开玩笑说着琦莉,收音机回答声音则显得强而有力:
『喂!俺还要骂上好几百年呢!你们要俺操心到什时候啊?「鞭策死人」就是在说你们!啊、对,刚好俺有句话要跟妳说,琦莉妳听好。』
「欸……嗯。」
『俺虽然直都站在妳这边,但是……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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