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去首都。」
少女用僵硬声音说。
「妳放弃吗?就说妳定被骗!」
约雅敬冷笑并挖苦道,但琦莉并没有和他争辩,而是以严肃口吻回答:
「哈维说如果今天到不,叫先去。他答应定会来接,所以要先去……因为自己做事要自己承担。」
她激动地问着躺在担架上老人,但是老人看起来不省人事,并没有回答。「要送他去下站医院,妳要去吗?」实习驾驶将担架推上车厢时,询问愣在原地琦莉。
「要再等等看。」
实习驾驶员看看以阴郁声音摇头回答琦莉,然后只对她说句:「是吗?」
只剩下节火车头火车喷出蒸汽驶离车站后,琦莉又站在空无人月台前端,凝望着铁轨前方。
(喂、喂!妳还要等吗……)
上抬下疑似载运着伤员担架,躺在担架上就是那名老驾驶员。他应该是受重伤,只见从急救包扎绷带里渗出浓浓血。看到他似乎并没有被妖怪啃噬,反而令人感到有点遗憾。因为刚才被他骂得那惨,心里很不是滋味,所以就算他被吃掉也无所谓。
琦莉直盯着装甲车,用沙哑声音喃喃自语:
「哈维……呢?」
「没看到,可能被吃吧,或是被那些家伙杀吧?」
琦莉转头瞪着约雅敬,然后突然扭动身体,想要冲出去。「等下!」约雅敬赶紧抱住琦莉,再次将她制伏,结果两人又迭在起摔倒。
琦莉说话语气格外坚定。她留下相形见绌、默默目送着她约雅敬,重新背起包包,快步离开。
看起来态度坚决她,从眼前走过时紧握着拳头还微微颤抖。她明显地是
约雅敬看到琦莉完全不想动样子,以莫可奈何心情靠着车站墙壁坐下。铁轨前方地平线几乎有半已没入染成红铜色夕阳,等那道轮廓完全被地平线吞没后,就要迎接正式夜晚来临。
随着太阳逐渐西下,从地下水路渗出水味越来越浓。这附近有许多通往山脉地下水路出口。虽然不知「那些东西」是否为夜行性,但也有可能会混入夜色爬过来。
这时夕阳已逐渐没入地平线,伫立于月台上少女背影逆着光,镶出道橘红色轮廓。在最后夕阳消失前,地平线被渲染成道红铜色光,待夕阳完全没入夜色后,那条线才从地平线两端逐渐消失,天空也开始渗出夜晚蓝灰色。
当少女背部融入黑夜里形成黑影时,她突然转个身。
靠在车站墙上准备继续等下去约雅敬吓得眨眨眼睛。
「喂!妳是白痴吗?妳出去做什?妳蠢到要去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不死人吗?」
「……」
琦莉紧抿嘴唇,不发语,仿佛仇人就在眼前般瞪着地上,紧握拳头微微颤抖。她用力挥开压在她上方约雅敬手臂,重新站起来,但她并非打算冲出去,而是站在那里从墙壁后方直盯着装甲车看。卸下担架后,装甲车上人对实习驾驶员说几句话,随后车体就「喀哩喀哩叩叩」地发出让人感到沉重压力噪音,不知开往何处。
等装甲车逐渐消失,琦莉才从车站旁遮蔽处冲出来,跑向正把担架推上处于静止状态火车头实习驾驶员。
「哈维呢?他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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