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伙睡死
，呼噜打得比雷还响。只要不弄出太大动静，估计他是不会醒
，除非你喜欢在高潮时大喊大叫，”奥尔登动作轻巧地解开他裤子，“不过
想你不是这种风格，嗯？”
洛意抓住他手：“你确定他睡着吗，打呼噜不是伪装？”
奥尔登愣
下，笑起来，“伪装？这想法可真古怪。”
洛意睁大眼睛，朝邻床方向望眼，昏暗中什
都看不清楚。他将嘴唇凑近奥尔登耳边，声音微弱而严肃地说：“怀疑他是个危险份子，比如说……那个‘夜路杀手’。”
奥尔登紧贴着他身体轻颤下，失声道：“什？”
似睡非睡间，洛意觉得小腿有点痒，似乎有人用脚在上面磨蹭。
这种汽车旅馆单人床挤两个人相当勉强，他闭着眼往床沿挪挪，给对方腾出更大空间。
几分钟后，私处被握住刺激让他彻底惊醒过来。
“嘘……”只手捂住他嘴，另只手从他双腿间抽出来，滑过腰身，手指从敞开衣扣间钻进去，拧住胸口突起，仿佛那是个阻止对方挣扎开关。男人低沉声音在他耳边轻语：“别把另个家伙吵醒。”
“奥尔登……”洛意掰掉堵在口鼻上手掌，压低嗓音，“你想干嘛……把手拿出去！”
“知道这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，但是……他独自游荡在夜路上，说是被喝醉朋友踹下车，可身上点酒味也没有；他直跟说凶杀案细节，而那些从未出现在媒体上；他非常关注别人对这事反应，得意于他们不安与恐惧，就好像在炫耀战绩似……你觉得，这意味着什？”
奥尔登把手从洛意裤子里缩回来，下意识地望眼邻近床位，那里勾勒出团晦暗起伏轮廓，混合着粗重鼻息声，在寂静房间中仿佛被无限放大——如果洛意猜测是对，那他们这是在干嘛，与狼共舞？跟杀人魔同室？噢，见鬼！
“这些都不能成为证据，或许他只是个‘杀手狂热粉丝’，或是喜欢臆想神经病……”奥尔登不太确定这句话是在安慰洛意还是自己。
“那们就来找证据。”洛意拉好裤子，轻手轻脚地下床，从小圆桌上摸只打火机。他不敢开灯，就在那点微弱火焰照明下，翻查起奎恩搭在沙发椅上
奥尔登无声地笑起来，洛意能感觉到他咽喉贴在自己后颈上轻微震动。
“你觉得呢？”他开始慢慢转动指尖，玩弄那粒小小乳头。听见急促抽气声，他满意地含住对方耳垂吮吸，“们是同类，以为你知道。”
洛意呼吸困难地说：“猜到，可没想过跟你干这事……或许你可以随便找什人上床，但别把算在内。”
“你害羞起来真可爱，中国宝贝儿，喜欢你们这种保守传统……把这当作是次恋爱开始怎样？”不知是不是因为声线压得极低缘故，奥尔登语调比起之前发生微妙变化，不再显得斯文有礼，仿佛黑暗中某种特质给他股剥离规矩与束缚野性。
湿暖舌尖在颈窝里游走触感令洛意战栗起来，他艰难地把对方推开点距离：“就算是恋爱，也不希望它从廉价旅馆单人床上开始，更何况房间里还有个旁观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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