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气急败坏神情并没有影响到里奥,黑发探员微微冷笑下,“没用。不论他再怎抵赖,只要启动正式审讯程序把那些证据送上法庭,三项级谋杀外加项谋杀未遂和非法监禁,手段凶残、影响恶劣,他百分百要上死刑台。再怎不肯认罪,也不过是拖延审判时间而已。”
“知道,只不过这小子态度太嚣张跋扈,实在让人生气,如果规定允许,真想狠狠揍他顿——即使规定不允许,也很想这干!”罗布气呼呼地说,“敢肯定,他会像之前不少死刑犯样,以人权为借口玩弄与利用法律程序,在法庭上与控方各种扯皮,反复上诉浪费纳税人钱,甚至呼吁州长或总统行政干预宣布减刑、大赦或暂停执行死刑,最后可能拖上七八年甚至十年才能正式定罪——说不定拖到那个时候,俄勒冈州已经正式废除死刑制度。想到这些,就恨不得往这混蛋脑袋里直接塞个枪子儿进去,百!”
“这就是法律——你可以不满意,但必须要遵守。”里奥总结,然后拿回自己杯子,把剩下咖啡喝光,“当然,如果他肯配合认罪,审判过程会简易得多。但他显然打算好好折腾番
年轻嫌疑犯比里奥意料中还要油盐不进。他和罗布已经轮流审他整整天,在饥饿、困倦与强大心理攻势下,拉美裔男孩脸色开始灰暗,精神逐渐憔悴,嘴巴却依然强硬得像戈壁滩上砾石。
“不认罪。”雷哲双手被铐在桌面根金属栏杆上,歪斜着身体,神态自若地翘起二郎腿,“你们不必白费口舌,叫z.府给派个律师。”
“你被们逮在行凶现场,证据确凿,就算请个先知来当律师也帮不你!劝你还是识相点,别妄想着脱罪。主动交代罪行,争取减刑,如果认罪态度好,说不定还能少判几年。”罗布再次威逼利诱。
“证据确凿?”雷哲用嘲弄语气反问,“你们抓捕行动,只能证明企图对昆汀造成人身伤害,而且是未遂,他不是还活得好好吗?啊,顶多加个非法囚禁他人两小时。”
罗布拍桌面:“第二起凶杀案,从受害人体内检验出精经过DNA比对,与你完全吻合!只要这项证据,就足够判你级谋杀!”
“只能证明他在被人杀害之前跟做过爱,那可是双方自愿,而且确定他已经年满16岁,这不算强*吧?”
“在你背包里发现凶器和蔷薇花瓣,都是铁证,足以证明你是这三起连环杀人案凶手!”
“这确实能证明是玫瑰杀手崇拜者,准备模仿他作案手段,企图对昆汀不利——但也仅仅处于谋划和尚未造成人身伤害阶段。”雷哲挑衅似说道:“按照美国法律,故意伤害未遂和非法囚禁加起来,你们能判几年?8年?10年?也许只要交上几十万美元就可以获得保释,不是吗?”他把手肘支在金属桌面上,双手抱拳撑住下巴,朝联邦探员扯出抹充满恶意哂笑。
罗布脸色铁青,磨磨牙根,猛地推开椅子,起身离开审讯室。
他搭档正端着咖啡杯站在监视墙外面,罗布抢过半杯咖啡灌大口后抱怨:“这家伙完全就是——像你说那句中国俗话——死猪不怕开水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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