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奥吃惊地瞪大墨蓝色眼睛,“烧伤疤痕!他右手背上确有大块烧伤疤痕,形状有点像蝙蝠,胳膊上有没有看不到……难道,你真知道这个人?”
安东尼嘴里叽里咕噜冒出连串咒骂,夹杂着葡萄牙语与俄语,即使里奥听不懂那些单词,也能从语调中感受到股刻骨仇视与愤恨。等到这个光头大汉青筋毕露地骂个痛快之后,终于改回英语:“‘魔王’埃兰!拿脑袋担保定是那个该死下三滥!两年前他被‘战虎’扫下黑拳擂台,受不轻伤,生怕仇家乘机找上门,也不知道躲到什鬼地方去,打那以后就消失不见踪影。老子不甘心,很是下力气找过几回,最后听说逃到西伯利亚,要不是恨透那里冷得要死鬼天气,老子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婊子养贱货!Motherfucker!”
里奥在鼓膜中自动过滤那些不堪入耳粗口,神情严肃地对安东尼说:“走,去办公室,们需要好好谈谈。”
安东尼再次愣住,露出难以置信眼神:“你——邀请去你办公室?真是天下红雨……莫非你愿意考虑下‘提议
夜色擦黑时,辆雪弗兰Suburban驶进FBI芝加哥分部大楼地下停车场。里奥熄火拔出钥匙,摸摸后腰包扎完好、但仍火辣辣作痛伤口,打开门慢慢跨下车。
两处刀伤被汤姆森小镇私人诊所医生缝合齐整,手臂上被碎石刺入、擦伤地方也处理过,随着400㏄同型血输入,体力又回到他干渴身躯里。从头到脚换套崭新洁净服装,除伤口不时传来无法令人忽视疼痛之外,他觉得自己已经好多。
“生理期来吗,漂亮小烈马,你浑身上下股子血腥味。”个雄浑低沉声音在他背后骤然响起。
里奥心情恶劣地转过身,对这个光头彪形大汉冷冷地说道:“你最好祈祷能在FBI干辈子,否则总有天会把枪管塞进你嘴里!”
安东尼嘴角勾起抹下流轻笑,语双关地回答:“不介意你把‘枪’塞进嘴里,实际上,也很希望对你这干。”
里奥觉得刚缝合好伤口又绽裂似疼痛起来。他言不发地拔腿就走,跟这个家伙多说个字,都是正中他下怀。
安东尼却三两步抢上前,拦住他去路,“嗨,别这冷淡嘛,不过是关心你。受伤?很新鲜血味儿,”他陶醉似深吸口气后评价:“味道真不错。”
里奥觉得这混蛋比他之前抓到所有杀人犯加起来还要变态和,bao力,偏偏对方目前身份是同僚,更可恶是,自己打不过他。
想起今天碰到另个格斗高手,里奥心情更加恶劣,阴沉着脸说:“没错,是受伤,差点栽在个玩‘疯狗’杀人犯手上。顺便说句,那家伙格斗风格跟你是路,连眼睛颜色都是样浅黄,该不会就是你套个头套来袭击吧?”
安东尼愣下,“‘疯狗’战术突击刀?格斗风格跟路?浅黄色虹膜?见鬼,你让想起个该死家伙——恨不得将他脑袋像西瓜样踢爆,把里面白红脑浆涂满墙壁和天花板!还有什?他整条右手臂上都是烧伤疤痕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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