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同时退到门两侧隐蔽起来，觑视里面宽阔
大厅。杀青从肋下拔出
把伯莱塔M9，左
“如果他意识到走投无路而投降，
不准你下杀手。”
“如果他负隅顽抗呢？”杀青挑衅似问。
里奥面无表情地回答：“击毙他。”
“好极
，想们可以达成个临时统阵线，”杀青微笑着说，“也就是说，暂时是安全，不用担心你用枪管戳着后背叫‘Freeze’，对吧？”
“在抓到骑兵之前，是。”联邦探员谨慎地承诺。
眼、以牙还牙吗？
里奥怔怔地看着杀青。这个以杀掉连环杀手为己任连环杀手，正坐在死亡猎物身上，慢慢平复喘息、恢复体力。
片刻后他站起身，拾回柄染血56式三棱军刺，收入袖中。然后走到里奥面前，伸手搀扶他起来，“虽然你不听劝，擅自跑回来行为让很不高兴，但是，谢谢……你也救次，们扯平。”
“你杀他。”里奥说，阴沉语调仿佛叙述着个令人心寒事实。
杀青对他笑笑：“是们。你看，事实就是这样，你是执法者，杀人无罪，而少件制服，杀人就有罪。法律就是这
个婊子，穿上衣服副嘴脸，脱掉衣服又是另副嘴脸，谁把她当女神，谁就是傻X。”
杀青从埃兰腰间拔出那把FN57，拉开枪膛看看后递给他：“拿着，比公家发格洛克好用，不论威力、穿透力还是容弹量，子弹还是军用版，能穿过警用标准防弹衣。对，知道黑帮管这玩意儿叫什吗？”他停顿下，嘴角勾起丝哂笑：“——‘警察杀手’。”
黑发探员握住枪柄，冷冷道：“当然，有两名同事就是死在这种枪下。”
在他森冷眼神中，杀青笑意敛，回到埃兰尸体边刀切下他右手拇指，然后转身走出配电房。
里奥默然走在他后方三米外，路上两人再没有交谈半句。
他们摸上顶楼，来到扇紧闭全金属大门外，门边有块指纹密码锁按键区。杀青从暗袋中掏出些荧光粉撒在键盘上，用紫外线笔照，六个沾染皮肤残留物按键清晰可见，再插入袖珍型解码器，几秒钟就解决掉。他把埃兰断指按在扫描屏上，大门向两边滑开。
里奥嘴唇紧抿，脸色阴冷得像要滴水成冰。
铃声忽然在死人口袋里响起来，杀青弯腰摸出埃兰手机，看眼屏幕上显示名字，按下接听键。当他开口时，完完全全就是埃兰声线，带着明显希伯来口音：“……没事，电缆断。不是已经修好吗，真他妈磨叽，这点小事也要问……欠操人是你，骑兵，等着老子上去踢爆你屁股！”
他用力按下挂断键，转头望向里奥惊诧后若有所思眼神，叹口气说：“想现在再叫你离开也没可能。那，起上去操他？”
里奥踌躇下，沉声道：“他必须接受公众审判，为所犯下罪行付出代价。他要忏悔，要赎罪，而不是毫无痛苦地死在颗子弹下。”
“啊，说得真动听。总而言之就是叫不要杀他，好让你给他戴手铐，然后遛狗样牵上法庭，是吧？”杀青嘲弄地撇撇嘴角，“你真以为个亡命之徒会乖乖地束手就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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