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，像这类型
疯子杀人会直接拿菜刀砍，而不是给受害者双手绑上
个结实交叉结，再细心地把腰间铅袋上商标刮掉。”
联邦探员回忆
下那具尸体，恍然道：“你就是根据这个，猜测凶手不止犯下这宗案子？”
“那女孩嘴和鼻腔里没有淤泥浮藻，是死后被扔进湖中央，至少在弃尸方面，他是个老手。”
两人边谈论案情边换件外衣，然后同走出房间。
路过大厅时，柜台后面那个化浓妆女人用古怪眼神打量着他们。“他看起来比中午那会儿好多，”她朝里奥努努嘴，试探性地问李毕青，“
还以为他生什
重病。”
声哀号，“你不能告诉她！想想吧，要是让她知道差点溺死在湖里，而你嗑药磕得神志不清，结果会怎样？”
里奥想象下茉莉那时脸色，忍不住打个寒战：“好吧，就按你说，这事儿们彻底烂在肚子里——但从今天开始，接下来两个星期衣服都是你洗。”
李毕青口答应：“成交！就这说定！”
里奥掀开被子，看着自己身上皱巴巴外衣，“睡多久？”
“五个，或者六个小时吧，外面天开始黑。”
“不，他只是需要好好睡觉。”华裔男孩回答。
女人觉得他此刻温和得与拍柜台咆哮时判若两人。不过可以理解，欲求不满年轻人总是比较情绪化，看来她给对房间钥匙。“们旅馆kingsizebed相当不错，对吧？”她自得地说道，“你们可以多住阵子。”
里奥和李毕青对视下，不约而同地挪开眼神，脸上有些发热：忘房间里只有张双人床——今晚该怎过？如果现在要求再开个房间，会不会显得欲盖弥彰？
李毕青犹豫片刻，对柜台后面女人说：“呃，还是换成两个单人间比较好。”
对方朝他们戏谑地撇撇嘴角，丢下句：“你们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？”随后继续埋头整理她账目去。
“难怪觉得胃都饿穿，出去吃点东西吗，今天好像才吃顿。”
“是半顿，”李毕青纠正道，“路上快餐店买汉堡只吃半个，那玩意儿实在太难吃。”
“或许们可以在镇上找到家口味还不错餐馆。”
“晚餐后去县警局散个步？总觉得那个母亲身上还有疑点，蕾妮很可能不是她杀。”
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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