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记得那位尸体保存专家曾经介绍过，甘油能防止尸体过度干燥，水杨酸抑制真菌生长，还有锌盐，锌盐使尸体硬化，所以那些尸体能像雕像
般立在真空玻璃柜里……”
“……真心希望神父也只是个擅长防腐技术
尸体保存专家。”李毕青无法忍受地将视线从幼小尸体上挪开。他眼中有种深沉而压抑怒火在燃烧。
黑发探员重新盖好管道，沉声说：“们需要进步取证，调查这些孩子身份。如果他们都是柏亦思神父在任这二十多年间被教堂福利院收养过，死因应该不难查……”
“神父怎
办，要逮捕他吗？”
“不，现在们要先离开这里，把钥匙还回原位，先不要打草惊蛇。需要足够证据，能够证明那些孩子在躺上这张金属桌前还是活，否则就只能以亵渎尸体罪起诉他。”里奥强忍怒火说道。
男孩喃喃道，“这是个尸体陈列厅，就在教堂底下！”他把头求助似转向探员，“这正常吗，里奥？是听说过，欧洲有些天主教堂或是修道会，曾经建立地下墓穴存放防腐处理过干尸，认为这是对死者种敬意，可是，这种风俗好像已经废除好久
，对吧？”
里奥点头道：“已经取消个世纪，没想到，在这里还能看到。这些尸体看起来完好无缺，像是制成没多久……”个恐怖念头突然钻进大脑，这使得他俊美脸庞几乎扭曲，他艰难地说道：“如果这些孩子尸体，并非在自然死亡后才被制作成标本……”
李毕青从眼中放出道凄厉光。他看上去马上就要呕吐出来，随即用拳头堵住嘴，“天哪……天哪……”他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，”联邦探员惊怒交加，“那个所谓神父，根本就是个变态至极连环杀人犯！”
两个人深深呼吸着，仿佛这地下大厅忽然间变得氧气稀薄，那些玻璃罩子似乎连他们也起套进去。
华裔男孩看起来很有些不甘心，但也只得同意。
就在他们打算离开制作间时，门从外面被打开。
“先生们，不经允许擅闯他人房间、偷取物品，可不是件合理合法事，对吧？”身披黑袍神父站在门外，脸上露出种在布道时受到无礼之徒打扰般不悦神情。
“前提是那个人不是被警方调查杀人嫌疑犯！”联
“……他应该，有个制作间之类。”李毕青环顾四周，果然发现另道门。
门并没有上锁，他们拧开门把走进去。里面空间依然庞大，却放满各种物件：整整齐齐药品架，宽敞金属桌，摆放着各种试管、玻璃瓶、酒精灯操作台……墙壁上还有排不明用途巨型陶瓷管。
“酒精、水杨酸、甘油、锌盐……”李毕青浏览着药瓶上贴标签，“这些是干嘛用？福尔马林……”他恍然道：“他用这些药物来自制防腐剂！”
联邦探员费力打开根陶瓷管外壳，看清里面东西后倒吸口冷气！那是具六七岁左右孩童尸体，两手交握放在胸前摆出副祈祷姿势，眉目宛然仿佛陷入沉睡。“酒精味道……他利用这种管道和酒精来进行干燥处理，使尸体脱水变干，最终木乃伊化！”
“可是，那些孩子们看起来不像干尸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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