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几个小时前,他打电话通知自家私人飞机,今天之内必须赶到月神岛。他也知道北岛机场守卫森严,外来飞机未经允许不得降落,所以必须亲自出面去机场进行协调。
只要离开月神岛就没事……他紧张而怨愤地想着,什失踪,狗屎,分明是条子在拿他们这些会员开刀,要是再不跑路,谁知道下刀会不会落在他头上!
后轮陡然震,像是陷进坑里,怎加踩油门都无法前进。见鬼,难道夜黑看不清路,不小心开出路基?
眼看前方离机场不远,埃德曼骂骂咧咧地甩门下车,准备走过去。
只手从背后揪住他头发,将他脑袋猛地往车门上砸。大概是觉得太没分量不趁手,袭击者改而扼住他后颈,又继续砸三四下。
明药水瞬间被推进血管里。
威廉连声叫喊也来不及发出,便瘫软在沙发上。
艾蜜莉从他身上惊慌失措地跳起来,捂着嘴抑制险些冲出口尖叫。
“谢谢你配合,美女,还有镇静剂。”亚裔青年微笑着对她说,“现在你自由。”
艾蜜莉下意识地转身就跑,记手刀劈在她延髓部位,她立刻失去意识。“好好睡觉吧,接下来场面少女不宜。”
埃德曼眼前片漆黑中有光亮闪烁,耳内嗡嗡作响,鲜血从口鼻间淌下。撞击来得太快,震荡大脑还来不及产生任何想法,他就像个装满谷糠肥大麻袋样栽倒在地面。
等到意识终于有些清醒,他发现自己躺在荒草中,个狰狞阴影投射在眼前。强忍眩晕努力分辨许久,他才看出那是个男人,正蹲在他头后方,将柄锋利匕首架在他脖子上。
“没用肥猪,才敲几下,就晕这长时间!”夏尼尔抱怨着,用刀面拍拍埃德曼脸颊,臃肿松弛皮肉在刀下抖动,他立刻感到阵恶心,把匕首在旁边草叶上蹭蹭。
在到达俱乐部会所外围后,他和杀青就分道扬镳。杀青坚持要去找剩下几个猎手麻烦,而他打算去岛上机场侦查番,看看有没有安全离开机会。
“如果弄到架飞机,先走,留你在这破岛上慢慢玩杀人游戏好!”夏尼尔对华裔青年坚持己见十分不满,威胁道,“就算你能把剩下
茶几上摆着八个象牙色烟灰缸,质地相同、形态类似,上面绘制着精美花纹,显然制作者想把它们设计成个系列。其中最后个还只是半成品,杀青把碗状头盖骨托在掌心凝视片刻,低声说:“安息吧,老黑。”
然后他开始翻找威廉工具箱,从里面拖出柄锋利手锯。
埃德曼开着越野车,急匆匆地奔向岛内机场。
他没有叫上俱乐部配给他司机,也没有惊动任何人,借故支开别墅门口保镖后,偷偷摸摸地出门。
自打FBI找上门那天起,他就直活在战战兢兢恐惧与不安中。所谓“将功赎罪”交易并没有令他安心多少,且不论事后这些FBI会不会过河拆桥,只要想到自己带个卧底警察打入俱乐部内部,旦被公爵知道是个什下场,他就觉得在月神岛每秒钟都是痛苦煎熬——他甚至在这两天掉大把本就稀疏头发,连桃乐茜那青春稚嫩十三岁胴体都无法使他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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