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他本来就不属于你,完全是你厢情愿暗恋。杀青尖刻声音回荡在他耳边,下个月他就和你姐姐订婚,你打算怎做呢,抢新郎吗?还是躲在小屋子里暗自神伤?噢,里奥,你可真是个悲剧。
里奥攥紧拳头,又慢慢松开。他知道这些话并非出z.sha青之口,是永不能实现秘望对自己发出嘲笑回音。
从来没有那刻像现在这样,令他觉得自己简直渣透——他爱李毕青,好吧,这不是错,可转头又跟另个人纠缠不清;他不可能爱杀青,这也不是错,但他却强人所难地上他,在对方明确表示自己无法接受情况下。
就是因为自己首鼠两端,所以才造成现在这种无言以对局面……他面无表情地后退几步,跌坐在床沿,弯腰用手掌撑住前额,感觉大脑片混乱,太阳穴隐隐作痛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他低声说,对李毕青,以及杀青。他厌恶只能致歉自己,却又找不到更好字眼——其他任何说辞都像是在推卸责任。
。曾深受其害前科犯铁青着脸,忿然甩门而去。
杀青耸耸肩,脱掉身上腌菜样烂糟糟迷彩服,打开衣柜甄选合适新衣,“其实想先洗个澡,身上都是海盐味……”他咕哝着,冷不防被另个男人从背后抱住。
里奥紧贴着他光裸后背,把脸埋进他颈后发间深嗅口气,“跟你说过,别跟那家伙走太近,他是个人渣。”
杀青反问:“这个断定,是出于警官经验,还是炮友嫉妒?”
里奥知道不仅仅是前者,但他被后者“炮友”定义刺痛胸口,皱眉道:“炮友?你就是这看待们之间关系?”
杀青走上前,轻轻拨开他双手,托着下颌抬起他茫然脸:“不需要你道歉。要你忘记那个不属于你人,全心全意地看着——就算立场对立,就算不能像正常情侣样相处,你视线也只能
杀青冷淡地回答:“那不是你自己说吗,就像在厕所格间里痛快打炮,回家觉睡醒连对方长相都记不起来。”
里奥深深地叹口气,握着他肩膀扳过身来,“别跟赌气,杀青,你知道实际情况不是这样……哦,不,有点差不多,确实连你真实长相都不知道。”幽暗中他盯着近在鼻端杀青脸,按捺许久好奇发不可收拾:“这张脸是真吗?还是凶杀城堡里见到那张?还是那三张模拟画像其中张?还是从未见过某张?杀青,你对隐藏太多太多,整个人都像藏在迷雾后面——然而你还希望对你坦诚相待,你不觉得这做有点过分吗?”
“过分吗?比起你直以来打算对做?难道非要蹲进监狱,才能得到你真情实意和宽恕后怜悯?”杀青冷笑道,“得吧,你对隐藏部分并不必少,们双方各有保留,因为们谁都不敢相信对方。既然如此,干嘛不痛快承认,你对不过是玩玩而已呢?除对手和炮友,你能再想个词概括们之间关系吗?比如,情人?上帝啊,那你打算把你亲爱、可爱、惹人怜爱准姐夫放在什位置?”
里奥怔忡。
他没有想过李毕青。从涨潮时重回海蚀洞,直到现在,他次也没想到过他男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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