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干?”他不太肯定地问。
杀青无辜地挑眉:“挑九,你确定?而且那时
杀青双手插在裤兜里环视四周,七八个身影从衣柜后面闪现出来,为首个黑人体型异常肥胖,下巴上赘肉几乎遮住脖子,正是瘸帮老大马尔沃。
“你以为找到个好靠山,万事大吉?”马尔沃笑得阴鸷,饱含下流意味目光舔舐着杀青,仿佛要穿透衣物,直舔进血肉里,“告诉,狼棍是怎操你?他‘凶器’可祸害过不少人,其中有个直接死在床上,血把整张床单都染红。你小身段能受得起吗,美人儿?”
“这与你无关,马尔沃,识相就离远点。”杀青毫不客气地说。
马尔沃笑容消失在下撇嘴角,这刻他看起来仿佛头凶兽,饥渴难耐地想要撕碎什:“嘴很硬,新人,这让更加期待接下来事,你会怎样哭着舔脚趾头,求给你个痛快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监控探头。”杀青扫眼天花板,打断马尔沃话。
孩子,她会掉下珍珠般漂亮眼泪,那副场景真是凄美到令人心碎——心都要因为兴奋过度而碎掉,还能有什快感比这更强烈呢……”
他咬牙看完这些含义深刻字眼,又重新检查下信封,邮戳显示它是从洛杉矶奥兰治县某个邮局寄出。信纸末尾署名是“Enjoyer”,但这肯定是个化名。
“谢谢,你说不定帮大忙。”面对这个终身被负罪感折磨男人,里奥诚恳地说。他不知道对方失去颜色人生会不会因此而稍微明亮点,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再次马不停蹄地赶往洛杉矶,追逐这封信背后身影与真相。
——他总是为别人、为法律与正义而追逐真相,但这次不仅是为杀青,也是为他自己。
雷克斯岛监狱。
“所以你别指望有人会看见——狱警,还是你新主人,他们只会看到你赤裸、血肉模糊尸体。”
马尔沃手下们目露凶光地围过来,宛如群饥饿残忍野狼围住只落单绵羊。
“没人会看见——这正是需要。”杀青微笑,将两只手从裤兜里抽出来。
“听说吗,马尔沃和他那群跟班吃大苦头。”基尼格边往嘴里塞汉堡,边眉飞色舞地描述他耳闻场面,“狱警打开更衣室门时,看见他们鼻青脸肿地晕在地板上,浑身上下被扒个精光,像香肠样被捆成串。据说狱警割绳子时,马尔沃嘴里还叼着手下老二呢,他们是在搞什*乱派对吗?这下死胖子什老脸都丢光,整个监狱又多年笑料,哈哈哈!”
狼棍狐疑地瞥杀青眼,后者正坐在他身边,安安分分地吃着晚餐,活像个循规蹈矩好学生。
“喂,李!”个声音粗鲁地叫道。杀青从操场边长椅上抬起头,看见名陌生狱警站在两米外,手里警棍指着他:“跟过来。”
“什事,长官?”
“你心理评估报告出来,跟去医务室签字确认下。”
杀青起身,跟随他穿过放风操场与迂回走廊,进入个类似更衣室房间。“这里不是医务室,长官。”他说。
“等下,去倒杯咖啡。”狱警说着,走出去,反手锁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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