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垃圾。”对方不屑地嗤
声。
“当然，他们不能跟你们相提并论。
知道‘北极狐’向行踪诡秘、深藏不露，人员稀少但实力莫测，要不是出两年前
那档子事，你们可能还活跃在国际舞台上。”里奥字斟句酌地说。如果他推测正确，这将是对方唯有所求地方，也是他唯交易筹码。
果然，对方问：“两年前那件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“目前为止，毫无
里奥走到书桌前，查看男人血肉模糊脖颈。气管、食道与颈动脉被利刃割断，断口处没有多余皮瓣，显然是刀致命，凶手手法娴熟、干脆利落。他伸手摸摸尸身，体温犹存，死神刚刚收割走这条性命。
几个小时前，罗布打来电话，不负所望地从老同学那儿打探到那名线人居住地址。黑发探员立刻乘机飞往旧金山，按图索骥进入这栋城郊旧公寓，最后在空荡荡书房内看到这幕。
有人抢先步，在他赶来求证之前杀人灭口。
房间内片死寂，但里奥能感觉到，那个人仍在这栋房子里，用杀机暗伏目光鸷视着他。
“——知道你就在这儿。”里奥环顾四周，扬声说道，“知道你路都在跟踪，从奥兰治到旧金山。因为正在调查事情，触动你神经，让你产生某种威胁感是吗？但开诚布公地说，并非针对你，相反，们完全可以坐下来谈谈。如果能用什
有东西，来换取你些情报，认为们彼此不妨考虑下，‘北极狐’。”
会很乐意把你绑在束缚床上。”
“想也是。”
说话间，代号“蓝星狼蛛”顶尖黑客已经获取到全部信息，言简意赅地告诉杀青。
“谢，可以赊账吗，等假期结束后再付？”
“这次不收钱，你可以用个建议来交换——知道你是个玩弄人心高手。”
周围毫无动静，他像是对着空气说话。
房门悄然向内开启，老旧门轴发出呻吟似微响，里奥望向门口，条件反射地伸手探向肋下。手指尚未摸到枪套，他感觉条森冷弹道瞄准他后脑勺，被变声器扭曲过声音从背后传来：“举起手，探员，别做任何多余动作，你都是专业。”
里奥缓慢地举起双手，“们谈谈，可以吗？”
“们没话可谈。”对方冷冷道。
“别这满怀警惕，并没有任何恶意，你们案子不归FBI管——如果有案子话。但怀疑国际刑警那边要忙活危害性更大案子多得是，只要你们没做得像‘上帝武装联’那出格，顶多就是个立档备案。”
“‘玩弄’可不是个褒义词，你可以说‘洞察’或者‘利用’。如果是这方面建议，你问吧。”
“怎让个……”黑客罕见地迟疑下，“个天性喜新厌旧人学会专情？”
杀青无声地笑：“天性？亲爱，这可不好改。只能说，要让‘旧人’做个每天刷新百变娇娃；要就让他永远没有接触‘新人’机会。”
“会考虑。”对方说完，结束通话。
头发花白中年男人面朝下趴着，双手僵硬地搭在桌沿，血泊浸透案上书页以及压在桌面那张脸孔，再从弯曲手腕处粘稠地往下滴落，像条似断非断红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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