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是打!”杀青十分不爽地抠着手腕上金属环,“把这碍事玩意儿摘,它影响灵敏度。”
“抱歉,办不到,如果你想10秒后挨针麻醉药,然后被警车运回雷克斯岛。”里奥制止他孩子气行为。
“你——还有你那个狼狈为*上司高迪——想用这鬼东西绑辈子吗?做梦!”
“还在想两全其美办法。”
“想到吗?”
“——对不起。”里奥忽然轻声说。
“为什?”杀青问。
“为所有事……”
杀青沉默几秒,然后郑重地说:“谢谢你。”
“为什?”
里奥努力吸着气,濡湿黑色碎发在额前微晃,更衬托出种无懈可击俊美与性感,墨蓝色眼睛因为欲望沉淀而开始失神,块垒分明腹肌因为喘息而急促地起伏……此时在这位贯严峻自律探员身上呈现出风情,是任何人事物都无法比拟奇景,给杀青视觉和心理上带来极大双重刺激,让他欲望彻底失控——
杀青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力度和节奏,只是迫切地希望进入到对方身体最深处,然后次重过次地不断顶弄、冲刺……每次从对方火热紧致甬道里抽出,都是种难以忍受空旷,必须用更加猛烈插入,才能进步地填满……快感就在这不断空虚与满足中潮潮涌来,将他身躯托起,直攀向无法言喻顶峰。
里奥在欲望驱使下喘息,快感强烈时会低低地呻吟几声,但这快感更多来自于心理而非生理,因为对方是杀青而被潜意识放大。直到杀青握住他胀硬性器,随着自己节奏撸动,同时隔着肠道撞击到男人快感之源前列腺,他终于被这快感雷电击中,眼前闪现片片白光,从喉咙深处发出难以自抑低吼。
杀青极尽全力地冲撞几下,在他体内射出来。而他性器也在杀青手上波波释放,吐出白浊沾染紧贴肌肤,像某种来自灵魂深处介质,将双方毫无间隙地维系在起。
两人紧紧拥抱,仿佛整个世界从感官之外湮没,最终只剩彼此。
“有点眉目,所以要回趟局里。”
杀青挑起
“为所有事。”
他们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。
个月后。
杀青伤势已经痊愈,体能也基本恢复到受伤之前水平。他拉着里奥对打几场。探员不露痕迹放水令他恼火,但他不得不承认,因为些不可逆暗伤,他身手最多只剩下鼎盛时期八成。
“别生气,宝贝儿,”里奥安慰他,“就算是八成,你也能赤手空拳干翻十个持枪匪徒。”
片刻后喘息逐渐平定,杀青颇有些懊恼地开口,带着浓浓鼻音:“好吧,确是伤没好,体力不支。”
里奥沙哑地轻笑声:“但爆发力惊人,就像草原上猎豹样。”
杀青出人意料地微红脸:“你是在嘲笑持久力不足吗?休息十分钟,们再来次!”
“不不,已经很够呛。”里奥抱着他,向下方滑入温暖水中。
心口相贴,砰然心跳逐渐融合成个频率,他们保持着连在起姿势,感觉到种从未有过心满意足。被撕扯掉衬衫西裤在身旁水面上荡漾,仿佛黑白相间莲花,从生死与爱恨中涅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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