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
好奇怪
，这两个人加在
起，威力堪比洲际导弹。”罗布答。
布鲁斯压低
嗓音，带着点贼兮兮表情：“
还还听说，这两个人有腿，是真吗？”
罗布斜他眼：“你干嘛不去问当事人？”
对方缩缩脖子，“得吧，看劳伦斯探员那张脸就说不出话——从头发丝到下巴都写着‘是精英、冰山、工作狂，有事公办、没事滚蛋’，凑过
里奥口红茶全部喷在地毯上。
他咳个半死，风度尽失地叫道：“这他妈是什鬼！”
“觉得创意挺不错，今晚们可以试下。”杀青说。
里奥立刻啪下扣上电脑屏幕，黑着脸说：“不准再看网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！还有，你小说里两个男主角之间关系就不能单纯点吗？干嘛要招惹那些疯狂……”他想起罗布曾经科普过名词，“斜杆粉？这些年轻姑娘也真是，不好好去谈恋爱，整天意*什！”
“小说两个男主之间很单纯啊，连个吻都没有。而且你看，意*这种东西，法律又控制不，她们就在自己圈子里自娱自乐，也没侵犯到别人权利，对吧？”杀青摆出副宽容姿态。
番外不可抗力
入夜时分，里奥白衬衫外围着围裙，在厨房水槽旁洗碗。
吃过杀青亲手料理晚餐后，暖洋洋饱足感令他心情愉快，但也带来定后遗症——中午办公室快餐变得异常难吃，以后他还得花更多自制力去忍受。
他情人兼搭档正窝在沙发上，泡壶香气扑鼻正山小种，抱着个笔记本电脑，看起来像在浏览网页，边看，边偶尔嗤笑几声。
“在看什呢？”里奥洗完碗，脱围裙走过来。他紧贴着杀青坐下，手搂住对方腰肢，手拿起矮几上茶杯啜饮。
里奥依然恼怒：“她们侵犯权利——为什不是把你铐在餐桌上？”
杀青大笑：“看来们今晚要打架，用胜负来决定灌醉谁屁股。”
凌晨点。
罗布和探员布鲁斯正在信息处理中心机房里值夜班。两人有搭没搭地闲聊，边喝饮料，边打着哈欠。
“听说‘特别编外探员’去趟纽约，不到24小时就逮个连环杀手。”布鲁斯十分八卦地说，“还听说，那边黑手党不知怎惹毛劳伦斯探员，被锅端。”
“你知道什叫训诫吗？”对方提个没头没脑问题。
里奥条件反射地背起教科书：“训诫是种较轻强制措施，指法院对妨害民事诉讼行为情节较轻人，予以批评教育，并责令其改正，不得再犯。”
“错，训诫是用小牛皮鞭抽你屁股。”杀青忍着笑，把电脑屏幕挪过去给他看。
里奥迅速扫遍网页上文字，手指僵硬地捏着杯耳，错愕地睁大眼：“这是……什鬼东西！”
“网上姑娘们写同人文，她们幻想还真是上天入地，无所不能。你看，粗略地统计下，上你有四成，你上有三成，你互相上有两成。哦，剩下成，是所谓鬼畜、训诫、性虐、调教文——你知道会用警用手铐把你铐在餐桌上，喂你屁股喝红酒，然后边搅动边说‘看，你下面小嘴有多饥渴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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